视,啷呛之声连响,杀气凛凛。

三把剑直指顾长歌,顾长歌独自一人站在他们对面,面对三人满身杀气和谢梁之的挑衅确是一动也不动。

顾长歌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品级的百夫长,自然没有谢梁之这般权利能随身带着侍卫。事实上,如果不是乔钰特地召见她,她连大战后进入副将营帐的资格也没有。

这也是为什么谢梁之敢明目张胆、有恃无恐地抢顾长歌军功的理由——一个连将领营帐都进不了的百夫长能去请功?被抢了功又有多大能力再抢回去?

谢梁之继续道:“如果不是你派人去告知两位统领说南番兵不足数,我们又怎么会这般鲁莽的率先出击,进而中了敌军的埋伏甚至险些军覆没?难道你还想狡辩!”

手中长剑泛着幽冷的光,反射到谢梁之阴狠的眸子里,他回头看向一直缄默不语的乔钰,道:“顾业这可是谎报军情并险些酿成大祸,难道乔副将觉得不该重罚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