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封晚晚吃好后则带着封正阳去钱伯那里溜达了。
封晚晚一进钱伯的小院就见他拿着什么在敲敲打打,旁边还站着铁住子:“钱伯,你在做什么!”
钱伯听见封晚晚的声音,忙站起来转了个身:“回大小姐,听这位小兄弟说,昨日那辆马车是你买回来的,我看了一下,上面都漏水了,所以就想在上面加层油布,这样竟防晒又防水。”
“那也不要你弄,叫下面的人做就行了。”
“他们弄我不放心,那些年轻人都毛毛躁躁的,还是我来吧,刚这位小兄弟还想搭把手,我没让,噢,小姐,你昨天车上的东西,我都放到那边的房间里了,你看看有没有少什么?”
“好的,那我去看看,还有那铁柱子,你去外面看看谁在,叫几个人来帮钱伯一起弄吧。”封晚晚没给钱伯争辨的机会,直接去了他所指的小房间。
小房间以前应该是个杂物房,里面什么都有,浇花的水壶,锄草的小铲子,还有些什么长长短短的木棍木板什么的,正中间放着从她车上卸下来的东西;南瓜、西瓜、她买的梨也在,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
鸡没有,应该是都放到白家那小院子的厨房里了。
“钱伯,你过来下。”封晚晚站到门口喊道。
正在跟一块油布较劲的钱伯听到封晚晚的声音拿起手边的布巾擦了下手就跑过来:“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院里的那些活你丢给那些年轻人吧,你在旁边看着就行,也该让他们学着做做事,还有就是这屋里的吃食,你挑半筐梨,拿两个南瓜四个西瓜给我,其余的你看着分了吧?给院里做工的小伙计们也留两个西瓜。”
“好咧!我这就让人给你送到院子里去。还有昨日那铁柱子,我让他跟我住一个院子了,行吗?”
“行呀,你找个大夫再给他看看腿吧,看看要不要换药,这是他的药费,以后他的月钱从我这里出。”封晚晚掏了一个大银锭子给钱伯。
钱伯手上拿着银锭子有点不解,这不是都从帐上走的吗?何况这大小姐买什么东西从帐上走的还少吗?
但他做了一辈子的管家了,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默默的收下了银子,想着等会儿给那小伙子找个好点的大夫吧。
“大姐,这是什么饼吗,我拿点回去给小银子他们尝尝。”封正阳看着一个竹篮里的烙饼,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是烙饼,给你,我们走吧。”封晚晚将整个篮子都放到封正阳的手中。
二人相携着回到‘玉蘅院’后,钱伯派人送的东西也到了。
封晚晚闲来无事,白天便跟玉香和一群小丫环们折腾点吃食,南瓜饼,玉梨膏,水果冰沙等。
晚上就到后山红枫林里去练小册子上的功夫,封晚晚的功夫已经练到了第七重,可以将自已身上的穴位向上下左右移动半寸,别小看这半寸,关键时刻若有人要点她的穴就不会那么容易。
同时她的轻功也提升了一个档次,可以踩着枫树的树梢上飞行半个时辰。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封晚晚的闭关生涯过的很惬意,直到月中给他汇报了一个消息:‘封庄主失踪了。’
“怎么失踪了?”封晚晚问跪在自已面前的月中。
“据那边报来的消息,是被一群神秘人追杀,我们的人也跟在后面,想救时已经来不及了,封庄主坠崖了,跟他一起掉下去的还有许年如。”
“许年如,他怎么也掉崖了?”封晚晚惊讶。
“据目击者说许年如是为了救封庄主才掉下去的。”
为了救封庄主?
鬼才信?
不相信许年如坠崖的还有一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也掉下去了?”
封夫人两手撕扯着手中的手绢,在房内急的团团转,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只是让许年如找一批杀手假装追杀他们,然后让他趁机将那姓封的除了,他怎么将自已也弄的坠崖了。
半个小时前钱伯一接到消息后就来跟封夫人汇报,封夫人听到消息后当场‘晕倒’。
钱伯无奈,只能让嬷嬷先照顾着夫人,他又去后院找封晚晚,这个家总要有个人出来理事!庄主那边肯定要派个人去,他能商量的人也只有已成年的封晚晚了。
钱伯过来汇报时,封晚晚已经在收拾东西,她将此行要用的东西装了两个包包,一个蓝包,玉香做的,一个黑色,她自已做的,两个包都有一个特色,就是大,跟现在的登山包差不多的大小。
封晚晚在里面装了不少生活用品和药品。
钱伯站在门边,见大小姐的床上放了两上他没见过的包“小姐,你这是?”
“我听说父亲失踪了,所以想去看看。”
“小姐听说了,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唉,庄主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希望吉人自有天相。“钱伯叹了口气,他是看着封庄主长大的:“那小姐带谁过去?”
“我自已,还有那个铁柱子也跟我一起去吧。”
“小姐,我让勇子跟你一起去吧,去青衣谷的路他熟。”勇子就是钱伯的长子钱勇。
“好的,您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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