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叔,月叔,你要去那里,带上我吗?”玉蓉围着月旬转圈。
“你还是去你家小姐那边吧!”月旬赶人。
“常崆在宫里。”龙三补充了一句。
“好呀,你们都赶我走,哪我走了,那两个女人要我带走吗?”玉蓉指了指已被罗美艳扔到一边的梓云、梓雨。
龙三转头看月旬,月旬点头道:“不要了,这两人我先押走吧,小姐现在应该顾不到她们。”
“好吧!”玉蓉闷闷的点了下头,本来还想将这两女的带回去好好消遣呢!这两叛主的,便宜她们了。
再说凤宫之中,女皇的寝塌前,封晚晚守在床边半刻钟了,宁小白正一脸凝重的帮女皇搭着脉。
女皇自在广场上晕倒后,二个时辰了,还没有醒转的迹象,封晚晚跟玉叔及龙三商议了一下善后问题后过来探望,那时女皇的身边围着几名太医,对着还在晕着的女皇,都束手无策,吓的封晚晚连忙叫人将陪着陆兴的宁小白请了过来。
“宁小白,我母亲怎么样?”封晚晚见宁小白紧皱着眉头。
宁小白将手从女皇的手腕上收回,沉思了片刻才道:“凤、公主,陛下在昏迷前应该吐血了。”
封晚晚看了跟她一起守在床边的封晨晨,封晨晨点头,因为女皇吐完血就倒在了她的怀里。
“是,吐血了,那怎么样?”封晚晚问。
“陛下这次吐的是心头之血,她身上本就余毒未清,最近吃了我的药才好了点,可今天这血一吐,我也无能为力了。”宁小白摇了摇头。
什么叫无能为力?
封晚晚一下子就抓住宁小白的手臂急切的问道:“什么叫你也无能为力,你不是还有那个方子吗?就那个你说过段时间给我母亲服用的方子。”
封晚晚两眼灼灼,热切的盯着宁小白的眼睛,像是要从他的眼神中读到肯定,可宁小白让她失望了,只见他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那方子现在对陛下已没用了,就算有用,那方子的药性很猛,陛下这身子撑不住的。”
“你不是说有内力高强的人在旁边护着就行了吗?”
“没用的,陛下现在已经……”
“已经什么?那你说什么有用,你说呀,你还有什么办法?还差什么药,你尽管说来,我来找,我一定找到的,你说啊!”封晚晚呼的一下站了起来,两手抓住宁小白的肩,使劲的摇,什么叫没用的,她不接受‘没用’两个字。
“公主,太女,你冷静点,听我说。”宁小白将封晚晚的手从自已的肩上拿了下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给陛下配一副提神药,最多能帮她撑五日。”
“什么叫能帮她撑五日。”封晚晚揪住宁小白的衣襟,将他揪到自已面前,失声的问道。
宁小白也是没办法了,刚脱离了这位太女的掌握,现在更好,连衣襟都被人揪住了,病人家属这样的心情,他见多了,但他也无能为力,能救他肯定救,重点是他真的救不了。
宁小白又将封晚晚揪着自已衣襟的手拿了下来沉声道:“凤姑娘,我知道你急,但陛下现在已是油尽灯枯之象,就算是我师傅来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你还是想想这几日之内怎么跟陛下好好相处吧,我下去熬药。”说着摇摇头走了出去,他怕这陛下还没完,自已就先要命丧这太女之手。
床上的女皇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发根处更是尽显雪色,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不知不觉,封晚晚的腮边已挂满了泪珠,她也不知道这眼泪是什么时候流下来的,看着面色苍白的女皇,封晚晚有点失神,虽然跟她相处没有多久,但床上这人,是真的对自已好,她还是知道的。
五日,母亲还有五日,能做什么?
现在宫内不知木氏兄弟残存的势力还有多少,城外不知还有没有那些黑骑,可现在母亲又这样,封晚晚不由的抓住女皇身侧的手,触手冰凉,刚从封晚晚脑中飞过的千头万绪一下子就没了,这几日,她还是好好的陪在母亲身边吧,上辈子她没机会相陪,这辈子,她希望不要有遗憾。
二刻钟后,宁小白的药熬好了,封晚晚用一根小管插入毫无知觉的女皇口中,侍候着女皇服了药,又过了一刻钟,女皇才悠悠醒来。
“母亲,母亲……”封晚晚握着女皇的手轻声呼道。
“水、水……”
“晨晨,去倒点水。”封晚晚转头吩咐。
不一会儿,封晨晨将一杯温水递给封晚晚,封晚晚用勺子舀了一点放在女皇唇边喂女皇喝了下去。
“菀、菀儿!”女皇喃喃道。
“是我,我在这里,母亲,您怎么样。”封晚晚抓住女皇的手问道。
“我、大夫怎么说?”女皇的声音很轻,就像是琴弦拔动后那一缕剩下的尾音。
“大夫、大夫说您会慢慢好起来的……”封晚晚的脸上牵强的挤出一抹笑容。
“扶、扶我起来菀儿。”女皇的两手无力,但好强了一辈子的她,不想就这样躺着。
“母亲,现在外面都没事了,你就躺一会儿吧!”封晚晚劝道。
“扶我起来吧,我这身子我知道,拖不了多久了,我们说会儿话吧!”
“母亲……”封晚晚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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