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硅胶,没有胸,不如去死。

但这女人偏偏不信这邪,所以网上她的话成了家喻户晓的至理名言——不平胸何以平天下?这话乍一听真是感心动耳、荡气回肠,给多少平胸妹子一个完美的平下去理由,从此再也不用黯然神伤,再也不用在BRA里塞厚厚的海绵垫。

真是遭罪啊,尤其是夏天。

而且这女人自带撩妹技能,迷得小女生不要不要的,经常不失妩媚的中性装扮登上时尚杂志,被敌敌畏们称之为□□。

是的,她的粉丝自称敌敌畏。

隋安浏览了一会儿,刚要关掉页面,一个私信跳了出来,隋安一看,是汤扁扁。

“喂,你看到Candy的爆料了吗?”

隋安正好无聊,就回了过去,“看到了,娱乐明星想要傍大款也没什么好稀奇。”

“你什么脑子,这是重点吗?”汤扁扁简直是秒回。

“什么意思?”

“重点是Candy身后的大别墅旁边的那辆玛莎拉蒂跑车上的车牌号。”

这么长的一段话,打字也不嫌累,隋安看了半天终于抓到重点,车牌号,车牌号,隋安又点开图片局部放大,“8868,有什么问题?”

“这特么是我男神的车啊啊啊啊啊啊喂——”

此处省略无数个啊,隋安脑子嗡嗡地叫,靠,薄宴的车,薄宴那么多车,这辆她还真没注意过。

“你确定?”

“我用我的处女贞洁跟你保证。”汤扁扁还在后面发了一个痛哭流泪的表情,隋安看着那个不断哭泣的小表情,再也不想睡觉了。

要难过也是她难过才对,薄宴只是汤扁扁的男神,却是她金主啊。

隋安跳下床,推开窗子,往外看,薄宴跟她在一起开的是法拉利,不是玛莎拉蒂。

汤扁扁又给她回了一条,“隋安,你现在就是个荧光绿的绿箭侠。”

隋安摔了手机扑倒在床,薄宴有了别的女人,她是不是该高兴?这样她总算可以功德圆满,身而退了。

可是隋安深度怀疑,如果没有了薄宴,薄誉会不会再来找她,薄誉那种精神上受过极大刺激的人,做出什么事情都很有可能,而且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法律上对一个精神病患者是不追求其刑事责任的,更何况薄家一定会把公司里那些巧舌如簧能把死人说成活人的律师团队拉出来,她根本阻止不了。

而且上次,薄誉离开时说了什么,他说走着瞧。

隋安觉得,以前以为离开薄宴,薄誉就会适可而止的想法就是个大傻/逼,努力把薄宴留在身边才是她现在应该想的,别说什么情/妇不情/妇,薄宴他现在还没娶妻生子,她被包养顶多毁了自己的名声,对别人对社会半点伤害都没有。

隋安想到这里,觉得那个女明星是她最大的敌人,她无法阻止薄宴不去找除她之外的女人,但她至少要保证,薄宴不会一脚把她踢出局。

隋安掀开被子蹦到地上,看看时间,薄宴开会至少还要两个小时结束,她还算有时间,先去跑了二十分钟步,紧接着做了四十分钟瑜伽,然后冲个热水澡,拿出那些阿姨准备的但她从没用过的保养品做了个身皮肤护养,然后换上一件黑色蕾丝边的性感睡衣,隋安以为做完这一整套,她就可以美美地躺在床上凹一个让男人神魂颠倒的造型,等待着薄宴对她欲罢不能。但结果是,她累得像条狗一样只想死在大床里。

隋安躺在床上很快睡去,直到电话铃声响起,隋安惊醒,又是汤扁扁,“这么晚你要吓死我啊?”

汤扁扁受不了的语气,“你这人怎么心这么大,你还能睡得着?”

隋安还没睁开眼,“为什么睡不着?”

“你男人极有可能已经被别的女人睡了啊喂。”

隋安翻了个身,“薄宴想找别的女人,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

汤扁扁无奈,“算了,说正事儿。刚刚我接到我们首席秘书传来的文件,是这次视频会议的会议记录,让我归档,我随便看了一眼,觉得局势对薄总很不利,我可是特意来提醒你的。”

隋安立即醒了,“什么叫对薄总不利?”

“薄焜对薄总很不满,有意要提拔薄誉。”

隋安疑惑,“如果薄焜对薄宴的成绩感到不满,想换也要换一个比薄宴强的人,为什么人选是薄誉?”隋安想,薄焜作为薄誉的爷爷,不可能完不知道他精神有问题这件事,把偌大的家族企业都交到一个精神病手里,太扯了吧。

汤扁扁小声说,“有件事外界都不知道,薄总是薄家的私生子,我也是有一次偷听到薄焜和薄总谈话时听到的。”

隋安微微一惊,这么狗血?如果是私生子,那么薄宴因为嫉妒薄誉在家里的地位,从小就喜欢抢薄誉的东西,似乎就说得通了。

汤扁扁说,“现在正是我们薄总最脆弱最需要关爱的时候,你可要把握好机会,别让其他女人钻了空子。”

隋安说,“谢谢你,扁扁。”

汤扁扁扑哧一笑,“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男神让你推倒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谁叫咱们是朋友,可是外人,休想。”

挂了电话,隋安琢磨着汤扁扁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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