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旁边的西装男上前一步提醒。

&nb薄宴丝毫没松手,梁淑感觉自己的脖子已经被捏断了,眼前漆黑一片。

&nb“薄总,再不松手真的会出事。”西装男冲上来要掰开薄宴,连西装男都知道这个梁淑跟薄家的关系,而且这里是医院,救死扶伤的地方,怎么可以杀人。

&nb薄宴手指微微松开,梁淑一下子滑到地上,咳嗽了许久,想喊不能喊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nb她呜呜地哭了起来,“阿宴,我错了,对不起,我想隋安她,她是特意来见你的。”

&nb梁舒的话像刀子一样割进薄宴的心里,隋安一定是想他了,她一定是想告诉他她怀孕了,或者她就是想见他,想说说话,可他居然都没肯看她一眼。

&nb薄宴一把推开梁淑,转身朝外走,梁淑后背撞到墙面上,看着薄宴大步离开的身影,她大声嘶吼,“既然爱她,就把她留住,别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nb隋安醒来时,第一眼见到的人是时砜,时砜特别去附近的餐馆订了鸡汤,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

&nb隋安微微扯出一个笑容,“没想到,守在身边的居然是你。”

&nb时砜把鸡汤盛出来,“为什么不能是我?”

&nb是啊,为什么不能是,有的时候,在你最需要关怀和帮助的时候,真正时常在身边的,其实是那些你认为无关紧要的人,甚至陌生人,都能给你个关怀的微笑,而你想要的那个人却永远不在你身边。

&nb“感觉怎么样,吃点东西?”

&nb隋安微微动了动,手指摸了摸小腹的位置,依然平坦,没有任何不同,“孩子还在?”

&nb时砜没有抬头,更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好,隋安见他没说话,终于明白,“没了?”

&nb时砜把碗放下,“对不起。”如果他知道她身体状况是这样,绝对不会让她强撑着去参加酒会。

&nb隋安摇头,“怎么会是你的错,是我的原因。”她眼圈红了下,然后缓了缓,“没了正好,反正我是要打掉的,命里注定,我们没缘分。”

&nb“我知道你心里难过。”

&nb隋安装作无事,稍稍动了动,靠着床头拿过碗,“鸡汤闻着好香。”

&nb时砜坐在窗边开始给她剥水果,“你要是喜欢,我明天再给你带。”

&nb隋安点点头,“今天的事谢谢你。”

&nb她沉默地喝了几口汤,睫毛垂下,犹豫着问,“你送我来的医院吗?有没有人来看过我?”

&nb“你是不是想问薄宴?”

&nb心思被人一语点破,隋安有点不自在,可是在时砜面前,她这样的事故都发生了,还在乎什么颜面问题,隋安点头,“那他来了吗?”

&nb“来了。”时砜沉眉,“是他把你送来的。”

&nb“那他人呢?”隋安抬头,眼底没有露出任何情绪,在社会上磨练多年的隋安大多数时候已经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nb“你进去不久,他就走了。”时砜不想骗她。

&nb她嗤笑一声,她都忘了,他要订婚了,不会来看她。

&nb时砜心疼地看着隋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陪你走过的那段路已经是过去,未来,你还会遇到很多人,你会有更好的人生。”

&nb隋安笑,“你说的对。”

&nb时砜想说,未来的路请让我陪你走,可是现在,并不是他该表白的时候,他觉得她心里还放不下薄宴。

&nb那他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隋安的,也许就是半年前老陈把照片传给他的那一刻?不,更多的喜欢是从真正见到她开始,他身边,真的很少有女孩子,隋安这种更少。

&nb隋安放下勺子,鸡汤也没喝几口,她抿唇勉强微笑,没什么心情。

&nb就在这时,门口汤扁扁提着两袋子东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连门都不敲。

&nb一进来就红了眼圈,“安安。”

&nb时砜回头看到汤扁扁,就跟隋安告辞。

&nb时砜走后,汤扁扁坐到床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扫了一遍隋安,“你怎么样啊,疼不疼啊?”

&nb隋安摇头,“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nb汤扁扁又忍不住骂,“薄宴他还是个人吗?你肚子里的可是他的孩子啊。”

&nb“汤扁扁,以后在我面前都不要提起这个人。”

&nb“我也真是服了你了,自己的身体什么样不清楚,干嘛还这么拼?”汤扁扁反过来又骂她,隋安摇摇头,“我现在还有什么,你看不到我有多失败?我只有工作,如果工作都做不好,我活着还有什么价值?我宁愿拼了。”但事实是,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如此脆弱,一个生命这么轻易就掉了。人有时总是以为自己什么事都能抗得过去,以为自己是万能的,以为自己能把控住局势,可再强悍的人,都无法预测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而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就不给你后悔的余地。

&nb她缓了缓,“你就别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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