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石流星”肯定不是流星锤,否则“石流星”对那些能够撕豹裂虎的妖兽来说只是隔靴搔痒而已。

“‘石流星’可能是先圣甚至天神早期为了尝试将天神饰纹文明与石器文明进行融合的其中一次尝试......”吴星喃喃道:“兽主们的骨哨,每一件都不是随心所欲打造出来的,都是代表着一种特定的用法。譬如说哨子形状的骨哨,就是最为简单的样式,反而最为深奥、繁复的‘八音八画’组合。白头翁的骨哨,样式是一支骨笛,虽然需要手指凝聚星力进行辅助操控,反而相对要简单许多。”

制作骨哨的手艺,是兽主的口耳相传的不外传之密,那涉及到如何由一块妖兽晶核甚至是舍利子烧制出骨哨,然后再用特殊的工具进行雕琢,进一步加工,好让骨哨变成所需要的形态和结构。据说,这当中涉及到了兽主所修炼的功法以及所擅长驯服的妖兽种类,每一枚骨哨都是独一无二的,有点像是兽主族群内部某一个派别的信物。相对而言,最后星附上去的饰纹倒是显得没有那么重要。

吴星从最初在巴蜀之地的溶洞当中接触到鱼杆上的《愿者》功法,领悟到了“八音”是相当于解字的“永字八划”,再到以八音为基石自创出了“八音八画”之实际运用之法;再到后期的快四音、慢四音,已经是对《愿者》功法境界的提升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从而在须弥山完成了近百字的巨石碑文的解析、修炼,达到星附《愿者》大圆满境界碑文的基准;而后,才是厚积薄发,解析出了天蚕哨的饰纹,从而可以招唤潮汐之虫,解析出了旋龟哨上的饰纹,则掌握了《安魂曲》以及《安魂曲》的功法;而后,龙舌不再是“刃尖”,而已经是可以独立于四星金的一种完整状态,再接再厉又解析出信天翁骨哨上的饰纹。那时,吴星对于解析骨哨上的饰纹步骤、要领,已经算是驾轻就熟、游刃有余了。

“解析骨哨饰纹的关键,应该就在于如何由八音对应九字碑文,进而由星刺‘龙舌’回溯,从‘龙舌’与骨哨各种八音组合的协震当中,尝试逆推出旋骨哨上面的饰纹......”吴星若有所思的喃喃道:“先假设这一枚骨哨打造成了‘埙’的外形,与先圣时期出现过的‘石流星’之间确实是存在某种关联的。既然是六孔埙,每一孔内的絮纹如果都与六个绳结之间分别建立了协震.....达到一个协震,相当于是一个基准的‘指法’?多个协震,同时或轮流,则相当于是某种‘组合指法’?如此连贯起来,最终便是得到了一首‘埙’演奏出来的‘曲子’?譬如说,先定下梨形骨哨最上方的这一个孔为吹奏孔,是固定的,另外五孔则是音孔.......”

大致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吴星便开始动手尝试起来。

有了绳结与骨哨关联的假定之后,尝试的过程也不算太复杂。

吴星先是在问天的须弥山上学习了十余种绳结,加上出尘所指点的九种龙筋绳结,忘川河边再由蜃龙传授的七种,截至目前共计三十一种绳结。

而当吴星将四星金暂时从龙筋上脱下来,逐一凝聚星力于三十一个龙筋绳结之上,发现......恶龙骨哨完无动于衷。

随手招出了龙舌,吴星摇头苦笑一声,嘀咕道:“看来无论如何都是绕不过去这个‘龙语者’的头衔了。”

龙筋绳结当中所蕴含之道,就体现在绳结所构成的絮纹之中,不同的绳结直接构成了不同的絮纹。而这一点是龙筋绳结与玉石、水精甚至舍利子内的絮纹最为明显的区别。

不过,绳结并不是拿一根草绳为了绑定物件然后打个结就行了。

绳结从根本上来说仍然是饰纹的一种,是先圣教化万民、开启民智时的一种方法。每一个单独的绳结便相当于是一段饰纹,绳结的组合方式便相当于是一段完整的饰纹。

“而如果要说绳结与星落大陆之上现在最为主流的饰纹或纹器究竟有什么不同,借用问天传授龙筋绳结时开篇所说的一句话:应该说绳结是相对稳定的、可以移动的饰纹,是自成体系的!当然了,绳结的相对稳定、移动都是建立在绳结的数量之上的,绳结越多则绳结之间的相互牵制以及整体所受到的限制便自然也会越多。”吴星喃喃道:“绳结此类的饰纹或者说纹器,另外还有‘半个时辰御风百里’的纹器‘御风’,甚至天神的潮汐战舰也极有可能就是这种作战方式。”

吴星一边操控着龙筋绳结往龙舌上尝试定位,一边继续自言自语道:“为了将星兵或纹器纳入绳结的体系之中,需要特定的‘定位绳结’给星兵纹器定位。其实所谓的‘定位绳结’并不特指某一种绳结,而指的是第一个与星兵或者纹器进行了‘臂指’的绳结。”

“而所谓‘臂指’,指的是星力由左右手到绳结再到星兵或纹器,与星君体内星海完成了连接,达到了如臂使指的程度。再往后的那些绳结便是在被‘臂指’的星兵或纹器以及第一个绳结的‘穿针引线’之下所打成的绳结,如法炮制,不一而足。显而易见的是,每每加入一个新的绳结进入已有的绳结体系之中,不仅仅是受限于剩余的龙筋絮纹的长度,同时也必然是会受到所有已有绳结的牵引或者说限制的,不能随意增加绳结进入已有的体系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