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应该是，或者，也有可能是在白霄铭手里。”
张继又是吃惊：“对，很有可能是在白霄铭手里，你怎么又知道了？”
我笑了笑，却不回答。张继看看我，然后摇摇头，说：“算了，我也是见怪不怪了，你好像完知道了公子会底细一样，实在奇怪。关于账目，我也想过，的确很有可能在白霄铭那里。白霄铭在公子会里，虽然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但我们如果有生意的话，都是经过他的手来调度。所以，账目很有可能是在他那里的。”
我点点头，说：“公子会的成员公司之间，如何调度？”
张继看看我，笑道：“终于有你不知道的了么？嗯，这么说吧，上个月的政府公租房招标案，你知道么？”
我嗯了一声，张继说：“就是我们做的。招标的时候，是天下地产的人在竞标，还有其他的房地产公司，我们让天下地产的人先竞标，等到价格炒上去，就立马收手不做，其他的地产公司都想炒房，我们却放出消息，说政府要改政策，于是大家都甩出去自己手里的资源，我们大量收入，等到这个月初公租房招标的时候，没有房地产敢接，于是价格低得吓人，宏业地产顺势把所有项目盘接了过来，一举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地产商，赚的钱，也自然是我们公子会的成员公司平分了。”
我眼睛一眯，说：“这个宏业地产，也是你们公子会的么？”
“对，宏业地产的老总，叫赵德，半年前加入公子会，鞍前马后，给叶少龙做了不少事儿，终于等来了这么一次机会，”张继笑了笑，说：“一下子赚得盆满钵满。”
我哼了一声，说：“你们公子会，好大的手笔。我当时已经想到，天下地产，多大的房地产企业，竟然也会栽了跟头，而且栽的不小，这个宏业地产到底是何方圣神，原来就是你们。这么私下操作，分明是欺骗政府机关，扰乱市场经济，要是被发现，够你们公子会喝一壶的！”
“当然，不过，自然不会被发现的，就算是被发现了，谁会知道是公子会？”张继笑了笑，说：“就算是被发现，也是宏业地产顶包，不会波及到公子会。这才是公子会存在的意义。”
我哼了一声，说：“狗屁公子会，哼。”
“狗屁狗屁，反正，我是没什么想说的了，你要问的，也就是这些了，不是么？”张继看看我，说：“我看啊，这以后就是神仙打架，我是没办法了。只求你以后对付公子会的时候，别把我也给带上。怎么说，我是你的合作伙伴，不是么？”
“好说，周乐，靠边停车。”我说了一声，车子靠边停下，王小龙拽着张继出去。张继站在路边，弯下腰来看看车里的我，忍不住问：“叶小峰，你能确定，刚才的录音，不会走漏么？”
“放心，刚才我已经进行了云存储，备份在网络上，只要咱们还是好兄弟，就不会散发出去。”我微微一笑。
张继面皮抽搐，然后转身走了。
“爽！”王小龙关上车门，嘿嘿一笑，说：“爽，真爽，峰哥，这一下反将一军，把他狗日的张继给玩儿傻眼了吧，嘿嘿，这家伙，还对付我们？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玩儿蛋去吧他！”
我笑了笑，周乐看了看我，忍不住问：“叶董，我想问，今晚这一切，真的，不是您事先安排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