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意认眠眠为义妹,仅此而已。”
“哦?义妹么,也好,也好。”太后的失落并没表现在脸上,认作义妹那就是无意结亲了,不过这倒也没什么,世家贵族里有的是名门贵女挤破头的想要嫁进英王府,到时候再寻其他合适的就是了。
“可是那天我看英王皇叔连那倾国倾城的竹恩公主都没正眼瞧,眼神可一直是在阮姑娘身上啊。”芳颜揶揄道。
“公主看错了吧,王爷注意眠眠可能是因为当时眠眠受了委屈,还被污蔑,所以王爷不忍见好人蒙冤罢了,至于其他的,恐怕还真是没有什么。”阮眠眠解释道。
她心里实在不喜这个狂妄骄纵的小公主,更是觉得她这样胡搅蛮缠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有些骄纵的太过了,不过在太后面前绝对不能置之不理,只好硬着头皮和她说话。
几个人又闲聊了一阵子,女人家的话题无非是那些风流趣事、家长里短,有了芳颜和江心月在太后身边逗趣玩笑,阮眠眠被注意的就少了些,她也乐得自在,把太后宫里的糕点都吃了个遍,临走还意犹未尽的打包带走了不少。
太后就喜欢她这样自然亲近的样子,也不拘束她,反倒让宫女挑了新鲜的做给她。
一品香众人乘着马车回到家天色已经擦黑了,昏蓝色的长街挂着一排排火红的灯笼,不少百姓自发在门前放鞭炮,有那富贵的也买了烟花来请大家同乐同赏,富贵贫穷,和乐苦恼,这一晚的漫天焰火对所有人都是最为公平的享受到。
阮眠眠和江心月虽然是郡主,但没有留在宫里参加夜宴,不过她们又不是正牌郡主,没人会在乎这个,江心月的那些侍女也都从郡主府过来同乐,有家人在京城内的都派车送她们去团聚了,没有家人的或是家在远处的都留在一品香收拾年夜饭。阮眠眠份例的侍女随从和郡主府邸要年后才能齐,她也乐得自在。
至于穆如清和皇帝在御书房商量了什么,穆如清只是笑着摇头,没有一点要透露的样子,江心月她们问了一阵也就不说了,而是坐在窗前拿着小剪刀剪出各色各样的窗花贴在窗户上。
阮眠眠没学过剪窗花,剪了个福字,却实在是难以入目,还被江心月她们嘲笑了好一会儿,气的她把那窗花塞在桌子底下不拿出来了。端菜进来的方大炮见此,悄悄摸了那阮眠眠剪坏的福字揣在袖子里,又引得江心月和刘欣儿一阵欢笑。
花大爷、方大炮还有阮柏三个人在厨房忙活半天,凑齐了两桌子挤得满满当当的菜肴,浓郁的火锅香味就连院子里都能闻到了。
照例一品香的人围坐一桌,那些侍女也都换上家常衣服围了一桌,大家肆意的说说笑笑,真就像普通的大家庭过年一般热闹。
将近开席,一品香却来了位不速之客,众人坐在大厅里,只听得后院的门一阵拍打的响声。
刘欣儿站起身围上斗篷去开门,片刻后众人都听得刘欣儿有些惊讶的声音:“父亲,怎么是您?”
听到是安阳侯来了,穆如清也起身迎上去,那阔步走进门的男人可不就是安阳侯?这段时间他生意火爆,连人都发福了不少,带着厚厚的裘皮帽子,围着个大气的围脖,看起来有些臃肿,面容倒是更和善了。
“侯爷快请坐,踏水,再去拿几副碗筷来,让侯爷带来的人也坐在你们那一桌,大家热热闹闹吃饭。”江心月起身照应着,俨然已经是一品香老板娘的姿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