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眨眼功夫人就不见影了,让人家好一阵担心。”
“哼!别以为不吭声就能避开,本姑娘真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耳边充斥着高雯动听的念叨,握着她的手不自觉紧了紧,依靠灵魂感知,高雯在我紧了紧她的手的那一刻,语气一顿,嘴角挂上好看的浅笑,念叨声逐渐变得轻缓,直至无声。
离开医院后,我俩乘车来到了市内的某五星级酒店,见到了老妈和小凡,还有一干精怪。
当天夜晚,一群人努力的拼着酒,尔后聆听着我与从魔界降临而来的堕落天使萨罗等强敌对决的故事。
“老大真是牛逼,最后一战我们看到了。”猪刚鬣扬了扬手中的酒,道:“为老大安归来干一杯!”
这头猪,什么时候学会阿谀奉承了。
我笑着和众人干杯,旋即面色一沉,开口道:“这口酒先干了,然后来算算账。”
众妖怪皆知道我的意思,纷纷找着借口,想要开溜。
“哎呀,老猪我不胜酒力。”猪刚鬣很是光棍,说倒就倒。
更有甚者,竟使用了屡试不爽的尿遁术!
蛇冥端坐,不善表达的他,淡淡的言语间有自责之意,我却也并未在多言。
倒是布勒,老神在在喝着酒,对此我着实无言以对。
布勒与我有灵魂契约,他能模糊感应到我真实的想法。
堕落天使萨罗的实力摆在明面上,不是这群妖怪能够对付的,我也就是和他们逗着玩的。
一夜,便在嬉闹中渡过。
……
第二天,一位不速之客到来。
来人丝毫不给面子,刚一见面,行为颇为彪悍的将一叠照片丢在桌上。
作为理亏的一方,我只好讪讪笑着,不好送客。
“柳若宇,堕落天使并未死亡。”
一句话,简短的一句话,让我的笑容收敛,满脸的郑重之色。
“偌!”
示意我看看桌上的照片,我闻其意,仔细端详了起来。
越看,脸色越黑,一掌未曾收敛气力,直接将桌子拍成残渣。
“在那等澎湃的能量下,他萨罗又是何等本事逃过此劫?”我咬牙切齿问出口。
“他,似乎有替死符。”
“替死符?”我惊讶的站起来,道:“难怪!难怪!”
“那他可有在Z市再度造成伤亡?”我关切的问道。
“死掉了几个工人,而他似乎受创颇重,逃走了。”
“你可知道他逃往何处去了?”我箭步上前,凝视对方眸瞳。
“看逃亡路线,应当是去X市,想必他的替死符损坏了,基于你带给他的破坏力,他恐怕是想换个地方休养生息,可惜的是……他若知晓今后数年你都将在X市生活,不知道会是何等表情。”
“唐宁儿!”我出声喊道。
“嗯?”唐宁儿娥眉一挑,道:“本小姐还有事。”
我伸手想要拉住她,却又害怕与之扯上干系,望着缓缓关上的大门,一声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叹息在心中响起。
不该碰的,也许疏远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