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垂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心里衡量着,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妻子抛开前世的枷锁。

原本栾宜玥和栾宜昌认为要做上一晚上的折金银宝,有了濮阳渠的强势加入,不过才一个多小时,就完成了。

“老婆,头牲准备好了?”先前他整理时,他只看到箩子里的水果茶酒而已。

“祭拜外婆不用头牲。”栾宜玥猛地听到濮阳渠开口,还是朝着自己的,她看着小珠宝扬起来的小头颅,缓缓地回道。

濮阳渠听到妻子话里的意思,心脏一涩,差一点以为自己不小心露出了马脚,幸好他将旧时的记忆已经完吃透了,因此反应慢了一秒,垂下头与女儿对视的栾宜玥不可能发现他的吃惊。

随即,濮阳渠错愕的反问回去,佯装懵懂地说:“老婆、啥时候去祭拜外婆,不用头牲了?去年还不是用了……”

“这个我来说!”栾宜昌立即兴奋的开口接道:“姐夫、当初我姥姥病故时说了,若是我姐或以后有血脉开了天眼,祭拜就用素祭!我姐这是听从我姥姥的遗言!”

“开天眼?”难道、这是妻子重生的福利?!濮阳渠继续错愕的问向妻子。

所以,大爷和大娘说的幸好有妻子提醒,是指他老婆开了天眼吗?

想到小堂妹感激望向自己的眼神,完不象作假…亦不可能会对他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