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娇收起东皇钟,变回人形,脸色如同金箔,被夏淑筠斩去九条尾巴就让她元气大伤,加上最后强行使用根本没有祭炼过的东皇钟,这一回的女娇可是吃了大亏。
不过女娇并没有立刻调息恢复,而是望着那口金色大钟,像望着前世情人。
“你们只知道他的前世是夏禹,却不知道夏禹的前世是谁。”女妓陷入了回忆,忆起了当年叱咤洪荒的那位陛下。
轮回殿中传出了一声幽幽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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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万界,变形金刚世界,银河系的月球。
“上圣真人,通玄究微,能悉其章。诵之十过,诸天遥唱,万帝设礼,河海静默,山岳藏云,日月停景,璇玑不行,群魔束形,鬼精灭爽,回尸起死,白骨成人,至学之士,诵之十过,则五帝侍卫,三界稽首,魔精丧眼,鬼妖灭爽,济度垂死,绝而得生。尔者学士,秽气未消,体未洞真,召制十方,威未制天,政德伏御,束缚魔灵,死而更生,轻诵此章,身则被殃,供养尊礼,门户兴隆,世世昌炽,与善因缘,万灾不干。”无穷道音在这颗小小的行星上响起,月球众生都在这大道之音下如痴如醉,似想非想。
正在宣讲上清大道的夏文命突然感觉内心燥热无比,目光所见的听道生灵开始衰老,最后化为尘埃。这片圣地飘荡着的轻灵之气,也如同被搅浑了一般,污浊不堪,整个月球仿佛魔域,随后夏文命便神智不清。
……
“爸爸,爸爸。”一道轻灵空响的声音在昏迷中的夏文命耳边响起。
躺在朱月宫殿中的夏文命缓缓睁开双眼,神智依旧有些模糊,看着朱月那充满担忧的赤红眼瞳,嘴角扯出一丝微笑,声音有些干涩:“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躺在你的宫殿里了?”
朱月看到夏文命醒来十分高兴,向夏文命解释:“爸爸你在讲道的时候突然昏迷了,然后我就将爸爸你来到了宫殿。”
“我昏迷了?你把我当时的情况和我说一下。”夏文命从朱月的床上坐了起来,晃晃脑袋,疑惑道。
朱月点点头:“恩,爸爸你当时突然停下讲道,浑身散发出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气息,眉心中突然出现了一滴血珠,之后就昏迷了过去,可把我吓坏了,我去找原始伯伯,原始伯伯说你并无大碍……”
夏文命开始还能将心思放在朱月的话上,到了后来根本听不下朱月的话,反而直勾勾的看着朱月,那张晶莹红润的嘴唇,那稚嫩中夹杂着妩媚的小脸,以及那如同绸缎的白金长发,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悸动,想反正她也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不如……
这个想法一出,夏文命就将朱月一拉,搂到自己的怀里,手顺着朱月的小蛮腰,就要往下移去。
“爸爸你干嘛呀……哪里好痒……”朱月被夏文命一把拉到怀里,感到自己父亲的手碰到自己的腰,有些痒,便下意识的挣扎了起来。
夏文命一听到朱月的“爸爸”,瞬间眼神清明,将朱月推开:“抱歉,朱月,我……”
夏文命脸上如同烧红一般,内心十分的羞愧,自己竟然会作出这种违逆人伦常纲的事,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摇摇头,化作一道光飞离了此处。
朱月歪着小脑袋,觉得今天的爸爸好奇怪,突然搂住朱月,还把朱月弄得痒痒的,之后又把朱月推开,还向朱月道歉,难道爸爸做了什么对不起朱月的事吗?
各种射线与辐射穿过夏文命的身躯,这些对普通生物体来说可怕的东西,却不能为他带来一丝伤害。
夏文命悬立于宇宙虚空之中,望着眼前虚无的黑暗,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心神渐渐平定下来,联系前因后果,突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差点做出那丧心病狂之事可能是被人暗算。
这不是夏文命的推脱责任,不肯承认自己变态,而是确实是这样。
本来自己突然昏迷就很蹊跷,这诸天万界能神不知鬼不觉把自己搞成这样的人还真没有。
那么这个问题就是出在他自己的身上,比如心性残缺导致心魔滋生,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夏文命早就在洪荒世界修习过斩三尸之术,虽然没有借此成圣,但也将心性打磨的剔透玲珑,加上在这个世界与孟天依观海上升月,又将心性彻底圆满,不要说区区心魔,哪怕是洪荒三十三天外域外天魔齐上,他也能巍自不动。
夏文命继续思考,到底是什么原因,突然,他想起了夏淑筠对他用过的一门法术:卡素娜的化身。
“血脉,原来是血脉!”夏文命惊呼几声,连忙检查其自身,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眉心多出了一颗朱砂模样的东西,神识一探,一套剑诀传输进了神魂。
“朱颜泣血剑?这……唉……”夏文命感受到那套剑诀中包含的剑意,以及那种对自己的眷恋爱意,还有夏淑筠那些不为人知的经历,一时之间,心中如同乱麻,不知不觉对夏淑筠的恨意竟然淡了一些。
一声长叹,化作流光回到月球。
“咦,那是什么?一艘神族母舰?”夏文命回到月球的途中突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一艘不应该在这个宇宙出现的飞船堂而皇之的飞在宇宙之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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