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起吗?”

林晓晓半信半疑,“你不会搞成别人牺牲自己那套吧。我告诉你,如果是这样的,我林晓晓情愿不走,知道吗?”

最后周子涵走了,她一个人躺在安静的屋子里想了很多,脑子一直消化着知道的事,消化着消化着睡着了。

然后周子涵又过来推她去做一系列检查,在回去的拐角处却看见一个似乎熟悉的面孔,那是一张美艳到蛊惑人心神的脸,眼角的美人痣更是增添妖惑的味道,眼前的人带着玩味而琢磨不透的笑意看着林晓晓。

“阿姨?我看起来很老吗?”赵溢芝挑着眉,看似漫不经心又玩味地搅着手指,眼眉透着勾人诱惑的侵略。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想,“赵阿姨你怎么在这?程丹她找了你好久。”

林晓晓显然没想到得到这样的回答,脑子有点愣,暂时短路,心里一沉,语气也不好,“你什么意思?”

林晓晓脸色阴沉,眼神几乎要杀人,但她很好克制住自己,因为她还想问清楚一些事情,“丹丹是你把她送到这里的?是你把她训练成杀手?甚至制作成毒人?”

聪明如林晓晓,很多事情一看就明白,可是心里还是侥幸,她不希望可怜的程丹是在这样的阴恶条件下诞生的,这样对程丹真的太不公平,真的太公平了,“你……”

“你把丹丹当做你讨好别的男人的筹码?”林晓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林晓晓紧握的拳头,指甲几乎嵌入肉中。

“幸好我发现那个东西有做杀手的潜质,于是我把她送给黑帝,黑帝居然一眼就看到那个东西,却连正眼也没瞧我一眼,不过没关系,只要在他身边就够了,就够了,足够了。”说到最后赵溢芝刚才冷酷露出痛苦神色。

“没错,是我杀的,我想杀他很久了。”赵溢芝一脸嫌恶的表情刺疼了林晓晓,她脑里隐约回放着那憨厚老实的叔叔,那个每次把丹丹和那位赵阿姨捧在手心的邻居大叔。心好疼。面对眼前这位狠心歹毒的女人,林晓晓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心情。

赵溢芝笑得无所谓,踱步向林晓晓走来,指尖捻起她得下巴,态度轻佻,“你不知道坏人一般很长命的吗?你也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病毒培体,还有几天命天知道,哈哈哈哈哈……”她不屑地撇了一眼周子涵,带着嚣张的笑声离去。

“我知道,通常说话越大声的人心理越没底,逮着人疯狗一样说明她活得很悲哀,我不需要担心她不够惨,只担心她会不会死得太惨。”

“她是……”

林晓晓嫌恶,“鼠蛇一窝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检查刚做完,研究人员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按照计划,她循例接受这一波检查周子涵就会来接她然后就会把她带出去。可是她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心头的石头压得越来越中,有点透不过气。

“诶,那个,我想问下,那瓶是什么东西。”

林晓晓翻了个白眼,很嫌恶的眼色,然后一变神色变得焦虑迷离,大喊,“我好疼。”果不其然,一堆人神色紧张地围过来,这检查那检查。

研究员看了眼架子上的药剂似乎觉得无关紧要,轻声说了个词就又投入检查中。

研究员被缠得实在没办法只能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个能清洗人记忆的药剂,也是从你身上提取出来的,因为作用性不大就只是提取两管,一管放在这备份,一管被周大座拿走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或许需要清洗某个囚犯的记忆,又或者行动需要。”

“是的。”

“这算是机密内容了,我不能说。”

研究员似乎被她吓着了又似乎觉得这相比月石不算是机密,就说了,“因为用你体内提取的如果用于清洗记忆,不会伤脑神经,而且还能保护脑细胞,促进脑细胞活化。”

研究员准备离开,林晓晓忽然从床上蹦起来,抓住他,“天堂语是什么?”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我问你答就是了。”

林晓晓心里像被打了一锤一样,又急又疼,“还有救吗?中天堂语后期会怎么样。”

虽然明知道是这个答案但是被说出来,心理还是承受不了痛,对周子涵的感情她一直很矛盾,恨与不舍间,一种亲情的感觉。

周子涵准时来接她回去,把她推回房间,大大温和的手掌就轻抚在她脑袋,“傻丫头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等下要行动了紧张啊?”

林晓晓任由他抚摸她的头,她很是喜欢周子涵这样像大哥一样抚摸她的头,甚至有点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