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十分不错,初晨的风柔和的扫过草地上新长出来的嫩草,柔柔的像母亲的手指一般。院子里的牡丹花,舒展着叶子,迎接着清晨的朝露。

男子穿着件金丝纹绣常服,站在院子中,看着远处牡丹的花蕾,表情晦暗不明。

“老爷,外面有人来访。”

柳平回头,看那小厮一眼,道:“可知是何人?”

小厮一顿,而后才回道:“他们自称是六扇门的。”

柳平的瞳孔一缩,忙道:“还不快速速请人进来!”

当柳平匆匆赶到花厅中,映入眼帘的便是四名淄衣男子,以及一名少年。且看那几位男子,面容英俊,各个都难得一见的好样貌。那少年穿着件短衫,容貌精致,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眼流光潋滟很是惑人。

心思转了转,柳平迎了上来,朝几人一鞠,笑道:“几位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只是不知道来这山阴县,所为何事啊?”

“也没有什么大事。”说话之人正是莫说,见他轻轻一笑,举止落落大方。“前些日子在乐城的李家村挖出一具白骨,便是为了这件事而来。不知柳大人可否认识一名叫张文的举子?”

柳平似一怔,便答道:“自然是认得,张文同我在进京赶考的路上结识,便结伴而行。只是,说来也奇怪,我到了这山阴当了县令,托人寄了几次信件出去,都不见回复。可是,这张文出了什么事情?”

莫语低低一叹,道:“还请柳大人节哀,从那白骨上发现的印章,证实此人便是张文。”

“什么!”柳平大骇,蹬蹬后退了几步,方才站稳。“这不可能!张文……他,他怎么会死!?”脸色苍白,对于这听到的消息一脸的不可置信。

莫语摇了摇头,无奈道:“唉~世事难料啊!想必是遭遇了盗匪,或是其他的祸事吧!朝廷派我等来查案,想到柳大人同张文可能舒适,面贸然来访,真是打扰了。”

柳平此刻已经镇定了下来,只是仍旧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无碍,大人有事尽管询问。”

“是这样的,这张文在京城,或是进京赶考的举子中是否同一些人有过过节?”

“大人何以如此说道?”

“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仵作对张文验看后,确定他是被人加害而死。除却被盗匪害死的可能,另一方便便是被仇人所杀,因此才来求助于大人你。若是此案无法完结,怕是我等都要被罪责一番啊!”

千烨在一旁看着莫说声情并茂,演绎俱佳,不由佩服到了极致。这等如此虚与委蛇之事,怕也只有莫说这等圆滑之人才能做到。同是一奶同胞,这做人的差距差的真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啊!

莫言感觉到一道诡异的视线围着自己转,便看去,见是千烨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将视线放在自己手中的茶杯上。

千烨偷看被人抓了个正着,可丝毫没有任何脸红之感,倒是被莫言瞪得那一眼,让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这个莫言对她似乎总怀有一股敌意似的。不过好在,他们不是一路的,等这案子了结了,就彻彻底底的分道扬镳了。

“大人所言极是,本官定会将自己说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绝对不会有任何一点隐瞒。不知道几位大人来此,可有住的地方?若是不嫌弃寒舍简陋的话……”

不等他说完,莫说便接口道:“不嫌弃不嫌弃。我等昨日便已经来此,只是怕贸然打扰于心不快,因而这才拖延了一日。昨夜下榻于日升客栈,不若一会儿便带着行李住在大人这里,也方便我等查案才是。柳大人,可莫要嫌我等待在大人这里,惹人嫌烦啊!”

“自然自然。大人来到寒舍,已经是蓬荜生辉了,下官又岂有嫌弃之理。”柳平哈哈一笑,恭维之意溢于言表。

半个时辰后,千烨等人便在柳平的府邸安家落户了。

这古代大官的府邸千烨可是从未见到过,今日一见,也算是开了眼界了。瞧瞧人家这房子,多么气派啊,这么大的院子能种多少菜啊!

就连豆沙包也兴奋极了,撒欢似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惹得给千烨等人带路的管家担忧不已,生怕这只白毛畜生踩坏了那棵名贵的花卉,惹得自己被老爷责罚。

“几位大人,这便是下榻之处了。”管家张甲笑眯眯的对几人说道。

柳平给几人准备的这个院落可谓是细心至极啊,繁花盛景,郁郁葱葱,便是看去也觉得心情舒畅。千烨自来这里,也未去过寻常人家的房舍,如今,打开门一看,不禁暗暗咂舌。便是给客人准备的房间也如此讲究,要说这柳平没有贪赃枉法,简直都对不起这些宅子院子。

“若是有事尽管吩咐小人,小人是这里的管家,名叫张甲。”

莫说朝他点了点头,道:“送一壶茶来,就不要来打扰了。若有事,我会差人去找你。”

“下人这便去准备,几位大人暂且稍等一会儿。”张甲说完,便告退离去。不一会儿,便有两名婢女将热茶点心送了来。

待外人都离开后,莫说才道:“这宅子可着气派啊!”这附近没有监视的人在,大概是忌惮六扇门,或者是根本就无从畏惧。莫说到喜欢是第二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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