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主意了那便说来听听。” 其实太傅早知道,自己这徒儿思维敏捷,是有大作为之人,但自从被自己收为弟子以后,兴是被自己的地位与实力折服,便屈与人下,无论自是下达何等荒唐的命令,都照本宣科的做事。 这时候激他一下,便是要激发出他那智谋,来为加剌增添一员军前智将。 胡杌道,“师父还记徒儿适才说在派去何府捉拿何家老小时,遇上了一名冰焰山的弟子。” 太傅的眉毛挑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胡杌见状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从绘雪手中夺来的冰之獠牙,恭敬的递给了眼前的男人。 “这这是?!” 胡杌分辨不出这是何兵器,太傅哪里还看不出? 眼中跳过几丝异样的光芒,握着手中的兵器急迫的问道,“这冰焰山的镇山之宝,冰之獠牙是如何到了你的手上?” 胡杌一喜,“果然师父,在下猜测着灵器来历不凡,没想到居然就是那扬名在外的冰焰山三大灵器之一的冰之獠牙。既然如此,那徒儿可以肯定,另外两件镇山之宝霸王蝶与月风,也在徒儿的手上。” 若是说适才太傅还是在感慨这徒儿的狗屎运时,这时候已经觉得胡杌是不是发了病在说胡话,“你再说一次?” 胡杌确定道,“徒儿是说,那在何府的冰焰山弟子已被捉回,而在她的上,徒儿接连发现了冰焰山的三大灵器。” “这不可能!”太傅立即辩驳道,“我早年间与埠卢国冰焰山的门主打过交到,这埠卢国内天阶强者,冰焰山可占据一半,且传承之深,人手获有一柄天阶灵器,相合之力,就是斗上那比自实力高上两个境界的人也不落下风,这种威力的灵器,岂会都放在一个小姑娘上,还被你给拐了回来?” “哈哈哈哈!” 胡杌听着越发笑道,“这就要感慨,连天意都站在我们加剌国这边,如若师父不信,待会儿和徒儿去帐内一看便知,现在徒儿要说的,是对付埠卢国的办法。” 太傅左右眼皮同时抖了一下,望向胡杌。 胡杌言道,“既然两国交战,不是不能派出天阶强者,而是因为两国各有顾虑,不敢贸然决战,那徒儿便想,不如我们就做那打破僵局之人。” “据我所知,埠卢国如今的前线阵地,只有一名地阶上品的疆北王坐镇,师父您明起,随军突袭,剿了那埠卢国的军队,先增一番气势。” “随后埠卢国见我方天阶强者出手,必定召集国之力,来与我加剌国决一死战,到时候咱们借着这冰焰山的三大灵器与那女子的份,制约冰焰山的强者让她们不敢出手,并许诺,只要冰焰山在两国之战做到袖手旁观,便答应就算加剌国打到了埠卢皇城,冰焰山也辉煌依旧。” 胡杌顿了一下又道,“师父说过,埠卢国与加剌国的天阶实力五五之数,而冰焰山又占了一半,只要她们不出手或出手之时有了顾虑,那五五便就成了四六,三七,有着七分胜率,为何不能举国一战,吞灭了那埠卢贼人呢?” 胡杌一语中的。 太傅眼中不停的闪烁着。 不得不说,他真的心动了,而且这其中还有着胡杌所不知道的内。 冰焰山是埠卢国的第一门派,虽然因为坐落在埠卢国内,但说实在与埠卢国的交并不深厚。 多年前埠卢国的皇帝御驾亲征,带领十万铁骑闯入魔兽之领时,冰焰山倾尽力救出皇帝,皇室已经欠下了太多债。 这一回前线作战,更是bi)得冰焰山除开个别弟子外,员参军,恐怕皇室与冰焰山之间的间隙越加严峻。 这时候他从中作梗,招揽冰焰山归入加剌势力,到时候加剌国一统两国疆域,冰焰山就是那开疆扩土的国之重臣。 一边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一边是就在眼前的利益,而且有了那女子与三大灵器为借口,他连台阶都给冰焰山铺好了,只要她们走下来便可,他不信那群女人会不心动。 像是下了决心,太傅闪烁不定的眼神终于平静了下来,“徒儿,这份功劳为师帮你记下了,我这便起书上奏,连夜派人送往帝都,只待陛下点头,便按那计划行事。” 胡杌欣然大喜,拜谢了太傅之后,从帐内走出。 要是真如师父所言,又用了他的计谋,加剌国称霸的那一天,也就是他胡杌升迁之。 这边,胡杌刚刚起脚离开营帐。 帐内,太傅赶紧铺开一张封的书信纸张,用手点在信头,cao)纵精神力飞快的在书信上写着什么。 突然,抬起头来,只看到眼前的空间泛起了眼可见的波澜。 一只白绒绒猫爪撕开了空间结界,连同加剌国的守卫结界,太傅账外的私人结界,空间隔层的众多结界,就像是小孩子常吃的糖纸一般,被那小爪子在手中任意的捏圆揉扁。 “好强的手段!” 他还没准备向埠卢国动手,没想到埠卢国倒反而先冲着他来了! 太傅刚想要取出灵器,铺开灵域。 忽然发现,他的子本能得一动不动,整片空间好似随着眼前的裂缝扩大而被凝固住了。 想要张开喉咙,却连半个发音都不能从嘴中吐出。 黑暗蒙蔽,火麟枪出,只感觉到眼前闪过一片赤红色的火光。 太傅薨! 胡杌走在回营帐的路上, 边不停有那巡逻中的士卒快步从旁侧跑过。 一次、两次、三次 明明是正值夜半,哪儿来这般重要的事,召集着这么多的士卒前去。 胡杌终于不耐烦了,拉过一个奔行中的士卒问道,“你们这夜半急匆匆的去干什么?” “啊?是胡统帅,这样的,营内警卫发亮,是护营大阵被什么人给破去了,但又没见查到有任何外人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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