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国,我不是说让你站在原地等我的吗?给,你小时候最喝的。” 公冶卓笑着从不远处走来,手中端着两杯淡紫色的饮品。 这确实是屈兴国小时候最喝的东西,小孩子贪甜,紫琳果本就带有甜味,榨汁后甜味便愈显浓厚。 只是这东西很少出现在高端的场合,能在陈俊良的午宴上找来它,也算是公冶卓的能耐了。 屈兴国虽然接过了果汁,但是却并没有喝。 “怎么了?这么多年换了口味?” “嗯。”屈兴国淡淡的应道,又添了一句,“都变了,也回不去了。” 公冶卓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他没想到十三四岁的屈兴国嘴里会蹦出这样一句话来,一语双关?三关? 大着胆子牵起了屈兴国的手,用连他自己听了都会作呕的温柔嗓音,“兴国,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哪怕是楚云国,如今仍旧是楚云国,一切都没变。” “是吗?” 屈兴国笑着抬眼朝着他的眼睛看去。 公冶卓看着向自己仰起脸来的小姑娘,不知不觉的子往前靠了过去,两张男俊女美的面容一分一毫的靠拢着。 “啪!——!” 一只纤弱的手推开了膛,公冶卓愣了一下,还没从中反应过来,就听到屈兴国冷笑着问道,“真的没变吗?我怎么不记得印象中的公冶少爷,是个饥不择食到连十三岁的小女孩儿也会下手的变态呢?” “我”公冶卓本以为就这样得手了,却没想到这么多年的经历,使得屈兴国的心早已不是那个懵懂的小姑娘了。 “还有,下次向女孩子表白之前,记得去洗个澡换一衣服,否则在两个人间出现了第三种味道的香水,会让气氛变得很尴尬的。” 言罢,屈兴国扭过去,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公冶卓眯着双眼,不善的看着那俏丽的背影。 “王爷,我的体有些不适,请问能否早些去歇息?”屈兴国找到了陈俊良,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陈俊良扫了一眼屈兴国,笑道,“公主是不适应午宴的氛围吗?这可不太好,今后这样的宴会将会有很多,公主该早些适应才对。” “可是” “好了,再去和朝臣们待一会儿,我会派人送你回去的。”陈俊良可没有把屈兴国当公主看待,好不委婉的拒绝了请求,又甩了甩手打发了她。 他今的目的就是让外人看到他陈氏与屈氏和平相处,若是午宴还未结束,公主人先不在了,指不定明皇城里会传出什么样的鬼话来。 “唉!——!” 屈兴国这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奈”二字。 只得板着脸上僵硬的笑容,继续站在会场之中,等待着一位位前来问好的朝中大臣。 “久闻公主大下,今一见真是让老朽惊为天人,先皇若是能在就好了,毕竟屈氏先祖血脉的觉醒,这是很多代都没有发生过的事了。” 又一位屈兴国根本不认识的大臣恭维着靠了过来,手中端着两杯酒水,示意要敬公主一杯。 远处,一直在观察着屈兴国以及她周围人动态的陆远立即发现了不对。 此人他识得,乃是新国一党,对屈氏不说是痛深恶绝,但绝不会违心说出这些恭维的话来。 尤其是他在来之前和公冶家的少爷交谈了许久,手中的酒杯更是从公冶卓的手上接来,明显有问题在其中。 常青自然也看到了,知晓陆二爷的急迫,吩咐好十骑士拉住陆远,自己闯进了宴会中去。 从宴会的后方突然进来一名着神庭军盔甲的男人,立时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 “这人又是神庭军里的哪位大人?真是不识礼数,在这种场合居然穿着盔甲进来。” “算了算了,少说两句,现在的神庭军可是王爷眼前的红人,对外战争靠着他们,你这要是让人听见了,你在城里可就完了。” “有这么严重?” “信不信由你。” 宴会中,常青已经尽量迈大了步子,加快脚步,虽然不少人对他指指点点,但他穿行走过的位置比较偏,真正见到他的人也实属有限。 终于,在屈兴国无奈的举杯,准备与人敬酒之时他赶到了,披戴铠甲的躯向着屈兴国用力撞去。 一长裙装扮,看起来弱不风的小公主哪里是他的对手,措手不及的洒出了手中的酒水,就连子也趔趄着险些跌倒。 “这这” 对面的大臣一下子便气急,好不容易劝着公主就要饮下杯中的酒,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了个不识礼数的武夫,穿着盔甲来参加宴会就算了,居然还撞倒了公主。 “你这家伙!是神庭军哪一支分队的?胆敢冲撞公主,我今” “咔嚓!——!” 酒杯破碎的声音响亮在宴会之中。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高音,一抹白光从前方不远处闪过。 “有刺客!有刺客!” “什么?!” 常青这边的况还未处理妥当,立即被突如其来的转变惊在了原地,赶紧向着四周看去,却见众人的目光并没有看着自己,而是盯着远处的王爷。 只见到一道黑影从客人中闪出,自上取出一柄白刃,飞快的朝着陈俊良的口刺去。 那狠厉的刀法与刺杀手段,若是不练就个十年八载,绝对难成气候。 常青吓得立刻朝着自己人的方向看去,生怕是谁没忍住率先动起了手。 可谁知这一回头,几十名神庭军包括伪装成神庭军的十骑士与陆二爷一个不少,这刺客分明不是他们的人。 “啊!” 屈兴国哀呼了一声,常青赶紧上前一步稳住了小公主踉跄的体,随后默不作声的把她护在了自己后。 屈兴国没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突然拉住自己的背影,萌生出一股莫名的安感来,可又认不出来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时候又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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