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你这些天在谋划什么呢,明明那些尸鬼都是陈俊良召来的,甚至好多联军出的大臣都知道,怎么在朝上都表现出一问三不知的状态?还有你说实话,那青楼地下尸鬼的暴动是不是你搞的鬼。”白白疑问道。 “是不是我搞得鬼你不清楚吗?”常青笑问道。 “也对,我这些天都在你旁边,也没见你去过那里。”白白像是在为常青洗脱罪名。 “是我搞的鬼。” 谁知白白刚想帮他说两句话,常青就自己承认了。 “不过不是我亲自做的,而是吩咐别人去引出的尸鬼,从数量上看,这些应该是陈俊良练功所剩下的部尸鬼了。” “你想干什么?”白白歪着头不解道。 “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我应该干什么。”常青沉吟了片刻,“原本我还想再多缓和一阵再做打算,可是苏琦的出现还有大半个月前就在脑海里出现的精神预兆告诉我,我可能等不了这么久了。” 上书房下的一间密阁当中,掩藏的石门被推开,一个侍卫引着聂延走入了门内,刺眼的光亮与外面昏暗的环境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致使聂延一时间有些失神起来。 “丞相大人来了!” “丞相大人你终于来了!” “好了,这下子人应该到齐了。” 聂延睁开眼睛,扫视着四周,发现这地下密阁之中宽敞无比,立满了文武群臣,大致有朝堂上半数之多。 不,应该是说除了常青派系的人外,大多都在此处。 而坐在石椅上的主人,不正是召他们来的皇上吗? 聂延何许人也,立刻想通了什么,脸上一喜,子都跟着激动的震颤了起来。 一旁的陆远示意各位安静下来。 屈兴国开口道,“朕见近天气转暖,宫中百花齐放,遂起意邀请各位前来宫中一赏百花,只可惜太尉大人对花不起兴,又有诸事缠没有赶来。” 赏花,当真是个不错的借口,只是不知道“赏”的是谁?谁又是那花? 聂延上前一步跪倒在地,“陛下,臣有事请奏!” “卿,今本为赏花,不谈政事,但见卿心急火燎,朕准你一次。。”屈兴国道。 “臣听闻近来民间四处传出尸鬼之事,致使民心大乱,陛下交托给太尉之事想来根本没有办妥,西街上仍旧每由诸多将士把守,无人可靠近半步,臣恐怕常太尉对尸鬼另有处置!”聂延口中所说还算中肯,就事论事的参了一本常青,毫无夸大之说。 陆远在旁听得暗中点了点头,虽然聂延迂腐了些,但行事为人还是值得肯定,当得一用。 “此事朕也有所耳闻。”屈兴国点了点头,突然说话犹豫了起来,“提到这里,还有一事不知道朕该说是不说。” 看到小皇帝犹豫的模样,聂延第一个跪下来,“皇上,臣等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众臣有样学样,也立刻一个个跪倒在地,复述着聂延口中所说的话。 “看到众卿如此为朕分忧,朕心甚慰。”屈兴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众人中间。 “那尸鬼之事有一样各位卿不知,其实早在联军之时,朕已经见过尸鬼。” “啊?!” “这” “那天皇上在朝上不是还不懂尸鬼为何物吗?”有一大臣询问道。 “此一时彼一时,当碍于形所迫,朕不得不这样去讲。” 屈兴国这么一说,众人立刻都联想到了常青的那张嘴脸,忍不住把尸鬼之事与他联系在了一起。 “其实不止是联军之中,但凡对抗陈俊良的战事,每攻下一城,我们都可以在城中发现点点尸鬼出没的痕迹,一路行来,一路如此。朕起初还在怀疑是否与陈俊良有关,常太尉也一直在给联军中的各位这样的导向,直到今,当陈俊良已死,帝都却还是出现了尸鬼,朕便终于知道了这尸鬼是从何而来的了。” 聂延紧皱眉头,突然道,“皇上您是说常青?!” “不错,就是他!”屈兴国撩起袖口,屈氏觉醒的血脉引动的皇威让所有人觉察到了她此刻的愤怒。 “在上朝以先,常青便找过朕,表达过此事他会妥善处理的态度,又在朝上装模作样的接下朕的旨意,但随至今,已经过去了十之久,帝都中尸鬼的影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这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吗?” “臣早就说过此人狼子野心,与那陈俊良一丘之貉,现在看来果真如此,陛下,这常青召出尸鬼大军,必定有他的主意,公然违抗旨意,在帝都的中心西街谋划此事,无视帝威,无视百姓安危,此乃不忠不仁之辈!”聂延接话道。 “朕念想他与朕有恩在先,又为楚云国的复国立下汗马功劳,所以无论朝上还是朝下对其无比放纵,但现在看来,无止尽的放纵只会害了他,各位卿有何主意?”屈兴国聪明的把皮球踢给了所有的人。 众臣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虽然对屈兴国的话感同受,觉得常青不是个好东西,但耍耍嘴皮子可以,现在皇上可是在问谁要出来打头阵的事,他们又哪里敢和常青作对。 别忘了这天下是谁打下来的,又是谁拱手让给屈兴国的,说白了他们还真有点儿怕那个男人。 屈兴国的眼中有些失望,说到底她还是不够硬,没有实力的皇帝,又怎么可能是战败了陈俊良的常青的对手呢。 “噗通”一声, 聂延跪倒在地,“臣愿以心血灵起誓,誓死护卫皇上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噗通”又是一声, 陆远跪倒在地,“臣愿以心血灵起誓,誓死护卫皇上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噗通” “噗通!——!” “” 一个接着一个,这众臣中还是尚有不少保皇党的尽忠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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