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祈言的吻很是火热,很是霸道,云水漾根本无处可躲。

热,很热!

她难受得都悄然染上了一层绯红,她也胡乱摇晃着头。

靳祈言不是孩子的爸爸,他们真的不能这样子,否则,孩子们多难堪呀!

即便是她声名狼籍了,她也要把尊严留给孩子。

她要去医院,她不能让靳祈言得逞。

云水漾用力推打靳祈言,挣扎抵抗,可是,根本没用,靳祈言依旧像凶猛的猎豹那样掠夺。

怎么办?云水漾急得快哭了,她身上也越来越难受!

“云水漾,看……你自己要诚实多了,假矜持!说不要,你发现了没,是你紧紧抱着我的。”

不想听,云水漾用力摇头。

不是这样的,她并不喜欢靳祈言,她的反应仅是那股躁热支配的,并不是她的本意。

“靳祈言,你混蛋!快送我去医院,我求你了!”

“云水漾,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呀?”

“你特么地无耻!”

“我不坐实无耻,岂不是要浪费你的口舌了?云水漾,我要你一整晚都叫我的名字,你信不信?”

靳祈言呼出的热气悉数喷薄在云水漾的脸上,更有邪恶的,他的性感薄唇就要贴上云水漾的唇瓣了。

但是,他仅是若有若无似地扫过,并没有吻上去,声音充满魅力!

“靳祈言,你敢碰我,我掐死你!即便是我做了鬼,我也不放过你!”

“不要随便威胁男人,尤其是我,因为我很威胁!你要掐死我,等我先弄死你……”话音刚落,靳祈言立即以吻封缄。

他极霸道地掠夺,所有的隐忍都释放了出来。

……

靳祈言的手,以及薄唇,怎么可以这么霸道?!

云水漾本来就着火了,靳祈言再加火,很快,她焚烧了起来。

就算靳祈言不是孩子的爸爸,在种种激情面前,她渐渐迷失了。

终究,云水漾也敌不过她心底散发出来的那股躁热。

就在靳祈言准备要攻城掠地之际,云水漾把他推开了,换她翻身压着他。

“靳祈言,我现在就弄死你!”

靳祈言本来被她突然推开压着就已经有点懵了,再加上云水漾极霸道的口吻,突然,他也来了兴致,痞痞地盯着她。

“云水漾,我就看看你怎么弄死我!”

云水漾没有吭声,她坐在靳祈言身上定定看着他。

冷不防的,她抓住他双手。

没等靳祈言反应过来,她的缭乱气息喷薄在他的脖子上了。

云水漾是属狗吗?该死的,她竟然咬他!

靳祈言明明是要生气的,可是,他的眼神却是变得黝黯,眸里的*越聚越多。

云水漾咬他,他身上竟然窜起难以言喻的感觉,不可讳言,他不讨厌她咬他,反而他喜欢极了,更是激起他的兽性!

如冰如火,云里来雾里去……

情不自禁,靳祈言双手想放肆油走,蓦地,又被云水漾用力摁住,她就是不许他动。

靳祈言的嘴角微微翘起,他越来越期待云水漾想怎样弄死他。

反正,他身上的荷尔蒙已经急速飙升,他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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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香澄是跟了靳祈言出去,她也晓得他已经坐电梯下楼了,她也是看着那几个男人跟着靳祈言下去了。

可是,她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难道,那几个男人还没弄晕靳祈言吗?

心隐隐有些不安,夏香澄时不时地看着手机,她在等电话。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以为是那伙人有了音讯,没看来电显示,她就把电话接了起来了。

“喂……送到了没?”

“送到了没?夏经理,你在等别人给你送货吗?答谢酒会缺了什么?酒水不够吗?还是谢礼不够?这些,不是酒会开始前就应该准备好的吗?难道,你失职了?”

电话那端,温良裕痞痞地挑动俊眉,他的嘴角也痞痞地微翘。

竟然是温良裕那个讨厌鬼,蓦地,夏香澄怔了一下,眉心拧紧。

还好她没说漏嘴,要不然就坏事了。

呀,这温良裕打电话给她干嘛?他一直跟踪她吗?

温良裕有没有起疑?

狡黠的眼眸闪了闪,也短暂想了几秒,夏香澄狡辩:“是我失策了,今晚宴会用的红酒准备得不够。既然是答谢酒会,当然要喝好酒,岂能用低档的酒招呼宾客?!我在聚福山庄门口,我在等人把酒送过来。”

温良裕别有深意笑了笑,他刺探性说:“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在酒会现场我没有看到夏经理,我以为你走了。”

“温机长真幽默!呵……我身为慈善答谢酒会的主要负责人,我怎么可能走掉?!”

夏香澄的眼眸丝毫不隐藏她的幽怨情绪,她表面上跟温良裕客气,其实,她在心里咒骂他。

真是阴魂不散,她诅咒温良裕出门被车撞死,他最该下地狱!

“原来夏经理是这么负责的,那我放心了。如果酒会出了点什么问题,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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