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秘兮兮地把东子拉到一旁问他:“东子,你还记得吗,你除了是咱们队伍的神枪手,可还是个打猎的好手呀,没有了子弹,你通常都怎么打猎?”

东子回想了想,回答道:“通常大型的野兽,我会挖个陷阱什么的,野鸡野兔之类的小东西嘛,用个弹弓就解决了!”

我用力一拍东子的肩膀:“这就对了!”

“蓝姐,你没开玩笑吧,这老东西这么大,你的意思是,叫我用弹弓打?”东子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我,好像我在说一个笑话。

“没让你真给它打下来,你就专打它眼睛,如果它逃,芳瑶的蛊不是会飞吗?就用蛊咬它,断它的退路,让它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

“这些方法也不致命啊,没什么大用。”东子甩甩手,准备离开。

我拖住了他:“你别急呀东子,听我说完,你看那个地方。”我用手指着线羽鸟身后的一个地方,那里聚集着很多散魄,正在地面攻击着九九,九九一鞭一鞭下去,那些散魄就烟消云散了。

东子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过去:“那些散魄怎么了?有什么不同吗?”

“你注意看,那些散魄虽然被九九打散了,可是缠着它们的线羽还掉在地上,估计这只老鸟忘了收回去,你们在前方吸引它的注意力,我和丛艾就趁着它不注意,溜到后方,正好,把那些地上的线羽拢成一把,再借着它把线羽鸟用力拽下来!然后你们瞧准时机,给它致命一击,到时候看它还嚣张!”

“这倒是个好办法,行,我去跟他们说说!”东子说着就跟伙伴们一个一个传达我的想法,大家一致觉得可行,然后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东子身上没有弹弓,找了块比较接近弹弓形状的动物骨头,美子把自己扎头发的橡皮筋也贡献了出来,做了个简易的弹弓,我们这边不急不缓的拖着线羽鸟,为的是多争取些时间给东子做准备工作,他又搜罗了一些石子,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我就开始停下手头的攻击。

东子是个野大的孩子,在被人贩子拐卖到美国之前,曾辗转流浪过许多地方,有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也有人烟稀少的无人区,他有一次迷路,走进了一个山林,硬生生靠着这身本事在山林里生活了半个来月,后来误打误撞才走了出来,他曾多次在公司里炫耀他这些光荣事迹,尤其是在花礼面前,听的次数多了,我闭着眼睛都能把他那些话背出来。

炫耀归炫耀,东子是有真本事的,我是一个好老板,怎么能不给下属展示本领的机会?有一次出山上的任务,我派了他和花礼跟着我,他对她的心思公司上下除了花礼自己谁人不知,这么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机,东子自是不会放过的,特意在花礼面前秀了一把弹弓绝技,当他准确无误的击中一只野山鸡时,着实惊艳了我们一把,我自那便记下了他这一手好绝活,只是后来一直没机会再用上,如今,终于又有了用武之地,只可惜,花礼随另一队去了生路,看不到东子这么英姿神武的时候了。

东子半眯左眼,右眼瞄准线羽鸟的眼睛,确定了角度之后,像开了挂一样,连着来了七八连击,线羽鸟吃瘪,扑腾着翅膀就飞向高空,芳瑶眼疾手快的放出了蛊截住了它的退路,它退而不得,只得左躲右闪,东子的弹弓也丝毫没有放过它的意思,它躲哪儿,东子就打哪儿,我看眼下时机正好,冲着丛艾比了个行动的手势,两个人一左一右猫着腰悄悄朝着线羽鸟后方靠近,一旁的散魄被我们的精气吸引,飘飘忽忽地向我们走来,我身上有辟邪匕首,它们不敢太靠近我,只有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丛艾身上,周和从旁掩护,眼疾手快地用血鞭清理着我们周遭的散魄。

三步、两步、一步,我们一点点靠近拖在地上的那把线羽,成功地绕到了线羽鸟的视线盲区,我冲着丛艾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同时向前扑去,一把将这些线羽拢在了一起,这一把加在一起竟有手臂粗细,足以承受力道让我们把它拽下来。

我这个计划什么都好,就是低估了线羽鸟的警觉性,我们看它个子也不算大,以为凭着我和丛艾两个人之力就可以把它从天上拖下来,在我们薅住它那一把线羽往下拽时,应该是刺激到了它,它对着天空一声长鸣,用力扇动着翅膀,竟将我和丛艾带离了地面,那些地面上的线羽统统被它收了回去!

这一下大家都傻眼了,明显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东子和芳瑶都不敢再盲目攻击,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伤到了我和丛艾,美子用引魂线缠着一根骨头,试图用力抛向我们,无奈我们已经被线羽鸟带的飞得太高,美子那奋力一抛根本不起作用,骨头又落回了地上,我和丛艾就这么被线羽鸟挂在尾巴上晃来荡去,它越用力地想把我们甩掉,我们就越用力地抓住它的尾巴,它一痛就再使上更大的力气想摆脱我和丛艾,就这样,我们陷入了被甩——抓紧——更用力地甩——更用力地抓紧这样的恶性循环中。

线羽鸟越飞越高,地上美子他们的身影离越来越远,逐渐变成了一个点,我只能听到他们大声在呼喊着我们的名字,再这么挂下去,我和丛艾一定会因为体力不支被甩下去,地面上那些尖锐的白骨肯定会刺穿我们身体,必死无疑。

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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