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还被他紧紧攒在手心,挣扎无果,怒道:“谁嫉妒她了?是你被她的美貌迷得失去了心智,丧失了辨别是非的能力,男人果然都是视觉系动物。”

“好好好,是我被色所迷。你别乱动了,我手真的凉。”白无一把将我拉近了些,软语哄着我,仿佛我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而他,就是那个深明大义的家长。

他好言相哄着,我不再恼怒,他又继续说道:“其实,要想试出谁说的是真话并不难。”

“我也有个办法。”我眼里精光一闪。

百无宠溺地揉搓着我的手,说:“那我们一起说。”

“八卦罗盘。”

“八卦落盘!”我们异口同声,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