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自己处理好吗?”

邹明芳沉下脸,“你就非得跟他来往不可?”

向晖不回答,却也一副不妥协的模样。

邹明芳咬咬牙问:“还有那个安素,为什么还跟她牵扯不清?”

向晖几乎是反射性地跳起来,“我没有!”

邹明芳看着儿子这模样,心下明白了。可是向晖却迷茫了,他跟安素还会有牵连吗?

“没有最好,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说完,邹明芳起身离开。

向晖没有起身送妈妈出去,依旧迷茫地看着茶几。

邹明芳在开门前留下一句话:“还是赶紧把你跟清雅的婚事办了吧。”

对于向晖接下涂运喜这个案子,彭东俊同样是苦口婆心地劝他,可是不管谁来劝都一样,他还是坚持接下了。面对彭东俊的劝说,他不免激动。他明白,他父亲会知道这一切,都是彭东俊告诉他的。

向晖说:“阿俊,别人不理解,我认为很正常,但是你不同,你最清楚我与运喜之间的瓜葛。”

彭东俊极其冷静地告诉他:“正因为我清楚,所以我才要劝阻你。劝阻不了,我只能告诉你爸爸。我自认为没有做错。我承认我是很自私,但是他的过去已成事实,当年没人强迫他,是他自己自愿的。难道咱们走到今时今日你认为容易吗?我是有意疏远他,我是提防着他,那是因为我希望大家都好。”

“坐牢是不代表有罪,但监狱是什么地方你不清楚吗?那就是个大染缸,白的进去都能染成黑的出来。他不可能像过去一样了。即使他没被染黑,那又如何?在世人眼里,他就是带着污点的。靠近他,只会给我们惹一身的麻烦。”

向晖沉声打断:“够了!”

彭东俊没理会,继续说:“你就确定他没有被染黑?我告诉你,他出狱后一直与里边那些所谓的朋友仍有密切来往。世上又有多少人是无罪入狱的?那里边不乏大奸大恶之人。你能保证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就真的是善良之辈?”

“你也不想想,跟他来往过密,如果有一天当年那件事被揭穿,你知道会牵扯到多少人吗?首当其冲就是你爸,你、我、葛宇鸿、还有当年那些办案人员,一个都逃不掉。你有考虑过你妈吗?就她现在那样的健康状况,你认为她能承受得了?”

向晖不想再听下去,转身离开。

彭东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是对不起释净明,但是我没有对不起涂运喜。即使真有报应,我逃不过的话,我无话可说。但是在那来临之前,我希望能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大家!”

他不过是希望大家都好。

这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