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偷太不讲究了,陈景气的想骂人。
自己好心帮他,他却偷自己的东西,贼不走空啊。
这个时候,项虎已经把秦浩放了下来,此时的秦浩见陈景也被偷了,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嘿嘿一笑,道:“让你拦我,现在也被偷了吧,早就告诉你他是小偷了,你还非不信,活该。”
见秦浩如此,陈景眉头微微一凝,也不去想钱袋的事情,突然上前揪住了秦浩的衣领,道:“钱袋我早晚追回来,这是小事,我且来问你,你为何要给我使阴招?”
听得陈景提及此事,秦浩心中稍微有点慌,不过想到陈景以前也不过是他们秦家赘婿而已,因而顿时又硬气起来,道:“什么使阴招?你要跟朱家药堂合作就去合作,我又没拦你,是他们不想跟你合作。”
说着,秦浩把陈景的手挣脱,道:“以后别来缠着我,不然小心我去衙门告你。”
秦浩大摇大摆的走了,项虎有点气愤:“公子,我替你去教训他。”
陈景拦住项虎,道:“算了,这事就算明知是他又能怎么样?谁也没说不能这么做,走吧,找那个小偷,钱不重要,不过钱袋里有师父送我的令牌呢,这个东西可丢不得。”
两人顺着刚才那个小乞丐逃走的放心追了去,可是追来追去,都没能找到那个小乞丐,想来那小乞丐在洛阳城很熟,摆脱他们之后早不知到那快活去了。
不过他们两人没有找到那个小乞丐,却是突然遇到了一个熟人。
两人找了一路没找到,皆是渴的厉害,路边有卖大碗茶的,两人一开始也没多想,坐下就每人要了一碗,可这一碗喝完要结账的时候,他们两人这才突然意识到他们身上没钱。
钱都被那个小偷给偷走了。
两人现在连两碗茶的钱都没有,如果如实相告,定要被那个卖茶的人给拉去见官,这样的话可就丢了大人,陈景钱袋里的钱不多,很大一部分都在客栈放着呢,可不给钱,两人也走不开啊?
索性,两人就又要了一碗。
不过这个时候两人可不敢喝的太快,一碗茶慢慢品着,仿佛要把整碗茶的味道给品个透彻。
卖大碗茶的老板见自己的茶竟然也有爱好者,不由得也是欢喜,道:“两位,我这大碗茶味道如何?”
陈景笑道:“好喝,好喝啊。”
“要不要再来一碗?”
陈景喝了这么多茶,那里还喝得下去,道:“等等,再等等。”
卖茶的老板这时才突然意识到古怪,道:“等等也可以,要不先把四碗茶钱给付了?”
“急什么,喝完一起给。”
这话却是让那个卖茶老板越发生疑,道:“两位客官,四碗茶钱也不多,就几文钱,还想先给了吧。”
说着,卖茶老板语气突然一冷,道:“莫不是两位身上没钱?”
陈景心下一沉,这戏怕是演不下去了,想着是不是言明实情,自己在这里等着,让项虎回去拿钱,虽然慢了一点,而且难免丢人,但事情终归是能解决的嘛。
就在陈景要开口的时候,不远处的街心突然有人喊了一声:“陈兄,原来你在这里。”
声音很熟悉,陈景一扭头,见是陆飞,顿时大喜,连忙向他招手:“哎呀,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陆兄,来来,想必陆兄一定渴了吧,老板,给我这朋友来一碗茶。”
陆飞家境不错,衣着富丽,卖茶老板见此,也就没有再纠缠陈景,很快给陆飞端来了一碗茶。
大碗茶是茶中最次的一种,夏天主要作用就是解渴,陆飞本人并不喜欢喝这茶,不过他在街上逛了一会,也的确有点渴,端起来就喝了两口,不过因为不怎么好喝,也就没有再继续喝下去。
“陈兄,你可让我好找啊。”
陈景道:“陆兄你找我了?”
“当然。”
“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再过一段时间就是牡丹花会了,到时很多书院的学子少不得作诗词以应和,今年我卧龙书院有陈兄这等大才之人,若是不露一下风头,岂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所以陆兄的意思是?”
“还请陈兄代表我卧龙书院出战,到时作几首诗词。”
牡丹花会,陈景也有所了解,到时风尘女子要争夺什么花魁,而他们这些读书人除了欣赏牡丹美景外,也会帮那些风尘女子作几首诗词助兴。
当然,很早的时候只是助兴,只是这几年演变的越发厉害,成为了各书院争相比斗的场所,不过虽是各书院比斗,但这些书院也是要依附各青楼的。
宋朝士大夫、读书人都觉得去青楼是雅事,书院依附青楼为青楼里的女子写诗作词,倒也不觉得有辱斯文,若是因为他们的诗词而让那些女子博得头筹,反而会传为一段佳话呢。
明白陆飞的意思后,陈景立马笑道:“好说,好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今年的牡丹花会我必出席。”
听到这话,陆飞终于松了一口气,道:“好,好,不知陈兄先居何处,我好把行礼都搬过去,这样住在一起,也方便不是?”
陈景也觉得跟陆飞住在一起方便,必将陆飞比自己有钱嘛,他把自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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