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不客气。’

‘那再眯一会儿吧。’

‘行。’

两个人一顿唇语后,继续坐在那里浅睡。

太阳开始向西走,走啊走的,四个小时就被它走没了。

“该吃午饭了吧?”毕构肚子响了几声后,睁开眼睛,向两个人问道。

张小宝和王鹃睡的正舒服呢,被声音惊醒,互相看看,由张小宝开口:“晚上了,还没钓上来鱼。”

毕构听到这个回答,用一种不可思议、难以理解、未敢相信的眼神盯着张小宝和王鹃看。

张小宝分明从毕老头的眼中看到了一种‘你俩怎么可能钓不上来鱼的’信息。

似乎用手竿在五米多的高度于湍流中使用面饵钓不上来鱼,是不对的,是要受到大唐人指责的,自己应该自己羞愧的。

王鹃还在捂嘴笑,停不下来呀。

张小宝则觉得被人小瞧了,很生气、很无语、很憋屈。

但他是个懂得尊老爱幼的好青年,于是他指指灶台上的器具,说道:“毕爷爷,要不我用渔线绑个器皿顺下去,您先喝碗家乡的水吧。”

“不,我就要吃故土的鱼。”毕构坚持着,看那意思今天不吃上鱼是不行了。

‘回头就把研究院的院长换了,居然敢和毕老头作套阴我们。’张小宝对着王鹃,嘴动了动。

王鹃继续笑。

“饿呀!”毕构双手揉腹。

张小宝点点头:“行,不就是吃鱼嘛?我钓,竟然逼我显露本事。”

话音落,他从腰间‘刷’的一下抽出个匕首,准确地说是**。

毕构向后缩一缩,言道:“你要飞刀?”

“这个高度、这种流速的水,我飞刀?我那是神叨了。”张小宝说着话,在刀口面的柄处打开个口,从中拉出渔线和针。

王鹃这时止住笑,认真地从自己的衣襟上用张小宝拿出的刀割下来一块布,然后用针和线缝制成一个鱼型的东西,留个口,把面饵塞进去,把那钓竿的钩埋进去。

接着捡起块儿石头用线缠住,与假鱼一同挂在钓竿上,抖手摔下去,逆流来回拖动。

王鹃把自己身上带的刀抽出来,绑好线递给张小宝。

这个时候的张小宝和王鹃是认真的,对他俩来说,野外生存,没有道理可讲,要用上一切能使用的东西获取食物。

王鹃曾经所在的部队,要求是在特定的范围和环境内,用制式战术背包中的东西生存下来。

对张小宝则是,哪怕光着身子徒手,任何一种环境下,必须活着。

有把**,那是种幸福,一把单刃锯齿刀,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比较的话,王鹃学过的课程比张小宝学过的差一截,不过王鹃懂得理论知识,而且过来这些年,也从张小宝的身上学到了许多本领。

于是在毕构难以置信的眼神注视下,一条大鱼咬上了假的鱼,王鹃猛然提竿,张小宝把后面带着线的匕首甩出出去。

大鱼在空中仅仅挣扎了一下,就被甩过去的刀扎进头颅,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黑鱼棒子,有七斤多,够我们三个人吃一顿了。”张小宝摘下鱼,对毕老头笑着说道。

毕构:“……”

他是真的很无语,他知道张小宝个人战斗力强,而且专门玩野外生存,华山论剑时的飞檐走壁的动作还恍若昨天。

可是……今天自己的目的是要饿两个人一顿,为此早上吃了四个煮鸡蛋,刚到平台上等待时,还吃掉半斤牛肉干,风干的那种,很扛饿。

他张小宝怎么能厉害到如斯?看上去即使没有自己的钓竿,两个人想要钓鱼,依旧能钓上来,因为王鹃应该也有一把刀,里面同样有针有线。

张小宝开始忙碌,其实想要吃东西,真有,因为毕构带的厨具中除了工具,还有辅料,辣椒、黄瓜、面粉、鸡蛋什么的都不缺。

不过张小宝和王鹃没想着吃什么拍黄瓜、炒鸡蛋,他俩是故意磨蹭到这个时候才拿出真本事,为了就是陪毕老头做游戏。

同时开三个灶,张小宝忙碌起来,七斤多重的黑鱼,直接给炖掉,那也太没有水平了。

鱼头剁下来做剁椒鱼头,鱼骨头剃下来熬汤,鱼皮剥下来凉拌,与肉一部分切生鱼片,一部分做成焦熘,鱼尾巴拿出来,红烧。

五菜一汤,一条鱼就弄好了,除了生鱼片和鱼皮没闻到味儿,其他的菜把毕构谗的直咽口水。

“毕爷爷您尝尝,小宝他好几天没做饭了,不知道手艺退步没有。”王鹃找到一个二斤装的五十六度的窖藏白酒,烫好后给毕构倒了一小盅,五钱的盅,两盅就是一两酒。

毕构确实饿,早上四个鸡蛋和半斤牛肉干,挺到现在早消化完了。

他拿起筷子便吃,至于说味道,还用考虑吗?小宝出品啊。

张小宝和王鹃也吃,一人先喝一小碗汤,然后慢慢咀嚼食物,嚼得很细,这样的吃法消化快,如果是直接吞一块肉,胃酸要想消化完,需要从外面一点点向肉块的内部腐蚀。

现在嚼成了沫,胃酸一碰就可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毕构先对付个三分饱,这才放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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