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爪，说道：“那是自然！”
我惊讶了一下，问道：“这么说，城隍神是神仙？”
李牧嗯了一声，说道：“我就是因为知道他是神仙，所以才不想当神仙，因为当神仙就要被下放到这种地方，做个不得见人，也不得擅离职守的山大王。”
我一时间觉得信息量巨大，忙问道：“为什么神仙一定要被下放到这种地方？神仙不应该是逍遥自在，为所欲为的吗？”
李牧耸了耸肩，说：“这是天机，我也不知道，反正神仙都是有规有矩的，一旦入了某门某派，就得接受使命，做个河神，做个什么神……反正都得做个地方的神，或者何仙姑、出马仙，这种‘仙’。”
我额了一声，说道：“那你只要做散仙不就行了，这样就不用被限制自由了。”
李牧嘿嘿一笑，说道：“散仙没有出头日，没有大门大派给予的资源，他们一辈子也就那样了，并且做散仙还有风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同道给坑杀了，连尸体都不剩。”
我满脸惊讶，问：“神仙也会杀神仙吗？”
李牧拍了拍我的肩膀，看向我语重心长的说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