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坏不是在说他们两个单单睡过一张床那么简单的事情,想必云溪诺也知道,但是她突然打断他的话,然后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让他再提?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难道云溪诺奉献完了她自己的清白,都不需要林坏负责任的吗?

哎呀,到底什么意思啊?

林坏想的脑袋一个头两个大,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来,索性也就不想了,急忙穿好衣服,追上拄着拐棍,一瘸一拐出去的云溪诺,搀扶着她一起下楼吃饭。

也不知道这女人用了多长时间才给他买回来一套衣服的,就不怕脚的伤势更严重吗?

饭间,云溪诺又说了些关于这次租赁矿洞的事情,还有一会找人修车之类的话,但是就是对昨晚两人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她的言语随意,语气正常,看向他的眼神也是一点都不闪躲,不像林坏怎么感觉怎么别扭。

如果不是这女人的脖颈上,隐隐约约好可以看到草莓印记,那林坏一定会觉得昨晚的一切都是他做的一个美妙的梦。

云溪诺闭口不提,也不让林坏负责,这对于一般男人来说,当然是乐意看见的,没有什么比吃干摸净后不用负责更让人开心的了。

但林坏不是那样不负责任的人,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说,或许云溪诺是在等他主动开口呢?毕竟女人的心思很难琢磨不是吗?

林坏吃了一口饭,试探性的说到:“那个云姐,昨晚我有点没控制住自己,不过你放心,我林坏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既然已经……那我就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林坏笃定的做出承诺。

这一次云溪诺没有打断林坏的说话,而是一边低着头吃饭,一边将他的话都系数听在了耳里。

林坏并没有注意到她那低垂微敛的睫毛在以一个很快的频率眨动着,甚至云溪诺的身体都在一个微小的弧度在颤抖。

不过云溪诺很快就将这个情绪给整理好,抬起了头,嘴角依然挂着温婉的笑容:“你是在说我的脚吗?这个是我自己不小心,用你负什么责任啊,好了,不要再说了,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好吧?”

云溪诺说到最后,嘴角的笑容明显有些僵硬起来。

“云姐?”林坏没想到云溪诺又是这样的一番话,直接将他的话题给叉开了,而且又一次说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很明显了,林坏也是聪明人,知道云溪诺是真的不想再提昨晚的事情了,难道她真的不想让林坏负责吗?

可那为什么要发生关系呢?

林坏想不通,可是那女人又不让问,所以他只好按捺下所有的疑惑。

“吃饭吧。”云溪诺为林坏夹了一块红烧肉,笑容温婉的说到。

“嗯。”林坏咀嚼着香喷喷的红烧肉,却怎么都感觉不到滋味,心里堵的慌,他觉得云溪诺一定有故事。

不过到底是什么呢?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一个根本不相爱的人?

吃完饭,云溪诺在饭馆等候,林坏则找了个修理工前去修车。

修完后,林坏便将车子给开回了小镇,来接云溪诺,云溪诺被林坏扶到了副驾驶上。

“大约还有三四十分钟的车程,咱们就出发吧。”云溪诺看了一眼手表,说道。

“嗯,你等我一会。”林坏点头应声后,没有直接上车,而是折身回了那家宾馆。

“你干嘛去?”云溪诺不解,但是林坏已经进了宾馆,没听见。

林坏回去的时候,宾馆的保洁员正在他们的房间整理,手刚要伸向被褥。

“等等!”

林坏急忙出声叫住。

保洁员不解的回头看着他:“先生有什么事吗?”

“啊,我换件衣服,你能出去等我下吗?”

“好。”

保洁员被林坏给弄出了房间,但林坏却根本没换衣服,而是径直走向床铺,将那薄被给掀了起来,目光定定的看着那张床单……

林坏不知道云溪诺为什么要将她的身体如此仓促,猝不及防的奉献给他,但是他知道,这女人的第一次对于她自己来说一定很重要,否则她也不会保留了三十多年。

所以林坏打算将这个床单收起来,至少算是个纪念。

林坏将床单用黑色方便袋给包了起来,下了楼。

“你干什么去了?”云溪诺见林坏回来,问道。

“哦,将我昨天的那套衣服给收了起来。”

“你还真是节俭,说你是亿万富翁,一定没人信。”云溪诺摇头苦笑。

林坏也跟着笑笑,没有说话,直接将那方便袋放在了后车座上。

……

车子很快便开到了地方,云溪诺给对方打了个电话,很快便从一家小旅馆内走出来了几个人,迎着他们这辆车走了过来。

“云总。”

看那几人的穿着,应该都是云溪诺的员工,说话的口气也很敬畏。

“嗯,直接过去吧,这次时间有限,我们要早来早回。”

“诶,好,那我们的车在前面带路。”那领头的瘦小男子急忙应声:“云总,那边的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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