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憔悴,看起来巴雷特的问题有些让他难过。

“优秀的青年,都是我们的宝物。可惜有人并不这么想。”这句话间接的证明了巴雷特的想法没有错误,确实有人将他们灭口了!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单单只有自己没事,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危险。

“你是在想为什么只有你没事吧?仔细回想一下你的经历,那些调令不是无意义的,虽然也许在你看来,这些东西都是将你束之高阁的东西而已。”

老人皱了皱眉,继续说了下去,脸色却越来越不好,看起来有些事情让他烦躁。

“大约三十年前,我的父亲还是执政官的时候,国家内部,甚至是民族内部,有些不同的声音开始抬头。”

“要知道,整整一百年,我们用团结和勇气战胜了一切摆在我们面前的困难与危险。那时候的人们,都抱着一个信念。那就是弗洛斯特的含义所在。”

“而这种声音出现后,很多人选择了相信他们!这才是让我痛心的地方,他们的想法根本就不能带来生存和幸福!”

“西部的叛军?这些人不是几年前才发展起来的吗?”巴雷特有些不解。

“原本,他们只是普通的反对者而已,这不稀奇,那里都有不同政见者,更加不缺投机者。”

老人并没有因为他的打断而恼怒,简单的解释了一下,继续说道。

“我的父亲当时很有远见,他知道这些人发展起来后会成为灾难,所以他对他们使用了近乎灭绝式的处理办法。”

“但是这种铁血的手法自然引起了很多非议,甚至包括我自己在内,都觉得这过于激进了,为什么不能有不同的声音呢?”

“我当时的主张是教化他们,年轻气盛的我,心里竟然冒出了如果是我,一定能够通过并非杀戮的手段,让他们重新回到我们这边来的愚蠢想法。”

自嘲的笑笑,老人的抬头看着他,神情有些无奈。

“愚蠢的人怎么可能成为好的领导者,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我当时并不懂。”

“所以在我父亲去世后,愚蠢的我,并没有给他们最后一击,而是认为他们已经再也不能形成气候,而放过了他们!”

诺普洛的嘴角在不停的颤抖,看起来他很气恼他之前的所作所为。

菲利亚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伸手轻轻的抚摸他的颈侧,帮助他冷静下来。

“这些家伙渐渐转入暗处,失去了踪迹,到现在他们已经渗透到了国家的各个层面。”

“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就连我选中的人,也会陷入生死的危机中,可见他们已经猖狂到什么地步!”

“这才是我请你来的真正原因------保护她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