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热情又爽朗道。
“有,嗳呦,小张啊,你搁哪上班呐现在,都多长时间没见了。”
张亦驰想说,我已经去生产基地当经理了,却仍然没有逃过要再次带你们出去玩的命运。
“爷爷,我现在在基地那面上班,就是总公司设在郊区的分部啊。对了,咱先不说这个了,我给您老打电话是想问问您,您和奶奶最近身体怎么样,能不能坐长途飞机,我们两小时后就起飞去省城,到那去接江小姐的爷爷和外公外婆。”
“是你领我们?”
“是,我要去参加一个电子方面的会议,为期十二天,任总让我问问你们方便不方便跟着去玩玩。”
“那中。”
五分钟后,任爷爷通知他大儿子,让开车麻溜给他送省城去,他得抓紧时间赶飞机。
把凉帽戴上了,才想起来还没告诉老婆子。
“老伴儿啊?”
“干啥?”
“快把葱扔那,收拾收拾出去玩啦。”
“这趟去哪玩啊?”
任爷爷摘掉帽子挠挠头皮,给忘了。
“你等我进屋看看,我记报纸上了。”
过一会儿,任爷爷隔窗户喊:“装行李箱,拉斯维加斯。”
当晚,任子滔的私人飞机降落在太平机场。
老头老太太们到齐了,不过这次是多了两位,是哑婆婆和她的新老伴,这位老伴追求她很多年,从当姑娘时就开始,还见过江男好几次。
他们重新结为连理,江男特意赶回来了,手捧凤冠霞帔,亲自给哑奶奶穿上,又以亲孙女身份自居,陪着两位老人去江浙一带出去玩了一趟。
江男不知道的是,哑奶奶赶了回时髦,在和这位新老伴成家前,作了公证,公证她百年后,名下财产部归江男。
苏玉芹对苗翠花强调,一定要照顾好哑婆婆两口子。一定要到了国外戴好小红帽,身体不舒服了马上吱声,跟紧张亦驰。
苗翠花嫌啰嗦,不耐烦道:“我男男都领我出过两次国了,我会花钱,你别磨叽。再说我会几句外语:马内,薅骂,泼要打,哎呦喂。”
苏玉芹很忧心,真的不能走丢一个吗?一个个太不听话。
她望向张亦驰满是同情。真是子滔忽然觉心血来潮,别人就得忙翻天。
而此时张亦驰已经配助理了,可他却在第一时间又干起了助理的活,满脸热情洋溢,还不忘回答大家问题:“爷爷奶奶们,我还没找女朋友。”
任奶奶啧啧出声:“多好个小伙子,咋两年不见还单着呢。”
苗翠花小手一摆:“等回来的,不行俺们给你介绍。”
几位爷爷也表示:“瞅你这费劲劲儿的。”
张亦驰一路被关心个人问题,大概是被问的多了,搞得他也很心酸,尤其是一想到任总不止比他有能力有钱途,这毕业了,估计等不了多久眼瞅着又会结婚了,生娃,他难道连个人问题也一辈子无法超越吗?
是的,任子滔毕业了。
在爷爷奶奶们抵达拉斯维加斯时,他正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学士袍。
学校大礼堂。
各种横幅已然拉开:
五千年辉煌,看新一代崛起的锋芒;
大国泱泱,吾辈豪情铁骨当自强;
壮志雄心在飞扬,敢叫日月耀东方。
礼堂上坐着九九界毕业生。
文学经管法学哲学教育学,身穿粉色饰边学士服。
理科灰色,农学绿色,任子滔所在的工学黄色。
组织这次毕业典礼的老师对任子滔说:“做个准备,你要当毕业生代表发言。”
班长杨彬,也是最近两年新上任的学生会一把手,凑到任子滔身边说:“子滔,你先给热个场子。”
任子滔以为他听错了。
杨彬赶紧煽动道:“你这两年在外面先不提,在学校太低调了,什么活动都没空参加。可这届毕业生就没有不认识你的。知道吗?刚才别的系的还在猜你能不能来呢。你想想,你在大家心目中得什么样,你能不能给来把有纪念意义高调点儿的?多年后,我们还能想起来,这是最后了,最后。”
十分钟后,大礼堂的几个音箱不再放入场的音乐,而是一段大家熟悉又欢快的音乐响起。
周杰伦的龙拳。
任子滔拿着麦克风,头几句说唱时,心里还有点尴尬,他太久没当人面前玩说唱了,通常都是在他的音乐室里自嗨,这也太潦草,太没有准备了。
再说他是一个腼腆的人,他的同学们有才华的又那么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不是献丑了嘛。
稍微有一点点别扭。
可随着这届工科生们的助攻,忽然跟着任子滔一起穿着学士服攥拳挥动着胳膊站起来了,还有人跟着一起唱,任子滔彻底放开。
他直接离开座位,一边唱一边走到第一排,唱到最起劲的部分时,一个跳跃站在了座椅上,挥动着手,让大家跟着一起:
“我右拳打开了天,化身为龙;那大地心脏汹涌,不安跳动;
世界的表情只剩下一种,等待英雄,我就是那条龙。”
任子滔这一热场子,身穿粉色饰边学士服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