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包饺子,可江男却不见了。

任子滔拿上江男的风衣出去找,找了一大圈儿,在小区花园边找到的,刚要问:“你干嘛呐?”话还没等喊出口就顿住了。

只看江男穿着孕妇服挺着大肚子,正坐在花坛边上眼巴巴看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不,是人家小女孩手里的冰淇淋。

任子滔好笑的不行,过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蹲在江男面前,摸了摸江男的小圆脸,又给掖了掖耳边的头发:“想吃啊。”

江男矜持地摇了摇头。

任子滔忽然从身后变出一根冰淇淋。

“哇,啊!”江男满眼惊喜,一把抢过来。

“我可以吃吗?我真的可以吃吗?”

任子滔笑弯了眼:“咱们不告诉他们。”发现江男还有点迟疑,拿过冰淇淋撕开袋子,率先咬了一口:“哇,真的好凉快啊。”

江男赶紧把小圆脸凑过去,两手把着冰棍杆:“快给我尝一口。”

这天晚上,任子滔搂着江男的脑袋,趁人睡着亲了好几口。亲脸亲头不算,又执起江男的手指挨个亲,越亲越觉得有点心疼。

他在黑夜里感叹出声:“男男真是个好妈妈。”

而他?任子滔回忆了一下自己这几个月的表现,呃。

好像前四个月一直处于亢奋中。

能不亢奋吗?江男本来没想这么早要娃的,就结婚当晚,他一顿商量啊,使出浑身解数才没有措施,还只给两次机会,然后人家就说累了困了,一翻身睡着了。

两次啊,多么不好中奖的概率。

可他竟然真中了,简直太惊喜了,乐的他有时候都觉得不真实。

患得患失最严重时,他有一阵都得靠话聊,不停打电话和人说说说,讲他的心情,讲他竟然要当爸爸了,讲他太厉害了。

给六子他们膈应的啊,给刘澈烦的后来接他电话就先背诵,背诵他有可能会说到的话。弄得他闺女还没出生呢,就不怎么惹人惊喜了,主要是被他牵连的。

至于为什么说是女儿呢,那肯定就是女儿啊,因为他做胎梦了。梦的可清晰了,在花海里追蝴蝶,追一宿蝴蝶,累够呛。

蝴蝶是女儿?丈母娘说的啊。

任子滔不清楚的是,丈母娘也是被他烦的,那一遍遍打电话不停问是不是女儿,让丈母娘咋说,丈母娘还着急去厂房呢,只能含糊说,是个好梦,姑爷要非说是胎梦那就是胎梦吧。

姑爷兴冲冲问是不是个小女孩,丈母娘:“……那,应、应该是吧。”

就这,姑爷都不放过丈母娘,又问:妈,您当时怀男男做的什么梦啊。苏玉芹:她也没做胎梦啊。没招了建议说:“要不然问问你妈?”

“问我妈没用,她生的我。”

任子滔打给江源达:“爸啊,当时我妈怀男男时,您做胎梦没有?”

老丈人一口茶水噗出去老远,抹抹被烫的嘴:“哎呀,我想想,好像梦见过大狼狗,让狗撵一宿。”

“没有蝴蝶吗?花啊草啊的,我梦见了,妈说是胎梦,是女孩。”

江源达特想说,不都检查身体了嘛,那就顺口问问医生的事,医生也会很乐意告诉你,你总折磨我们干哈。就在那矫情就不问,非说顺其自然,要把惊喜留在当天,那你倒是别猜啊。

怕姑爷矫情大劲出洋相,江源达敷衍道:“啊,是嘛,我想想,对,大狼狗跑那地方有花草,就这么地儿,我有会议。”

总之,反正怀孕这些日子,任子滔没轻了折腾自己,江男也默默看他折腾。

最初任子滔还摩拳擦掌期待过,能不能是双胎。

江男问他:“你家有双胞胎基因?”

任子滔兴奋的不行:“有哇,就我堂姐生那一对女孩,你忘了,还给咱当过花童。”

江男:“大言不惭。”那是你堂姐夫的原因好嘛。

后来确定了,排除双胞胎,任子滔还和江男懊恼过。江男就不明白了,你都不曾拥有过那基因,你有什么懊恼没发挥好的。

然后体检,于未是第一个知道宝宝性别的。他作为助理,于未自认为老板想知道的,他一定要掌握好第一手资料,这样能做到随时回答。

可于未在医院门口才试探地问一句,任子滔就让他闭嘴,还喝问谁让你打听的。

给于未都喊懵了,一脸犯错误站在原地看老板气冲冲离开,但没一会儿老板又掉头回来了,站他面前说:“你?”

你你了半天,又硬生生咽了下去,然后好像很痛苦地扯开衬衣扣子。就这么来回欲言又止好几次,最终只说了一句:“你不是想去车间吗?去张亦驰那报到。”

让于未离他远点儿,给打发走了,眼不见心不烦。并且还嘱咐,不准接江男电话,把宝宝性别给憋回去,不准告诉任何人。敢说,饶不了你。

接着,任子滔又给自己报了个准爸爸学习班。

在江男怀孕九个月的时候,领着丈母娘和自己老妈去看他学习情况,想让妈妈们放心,他想自己带娃,自己照顾江男。反正就是不想让别人插手,一副你们哪来的回哪的架势。

可他计划的挺好,却在演示时拿着娃娃出了一点点小差错,一不小心给娃娃脑袋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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