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不能辨是非了么?”
“当、当然不是……”胡远讪讪地放开手,脑门不由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咳、咳——这事儿,听娘子的……”说罢,他缓缓挪到了杨寿雁身后。
跪在地上的婆子一瞬间萎了下去,情不自禁摇头喃喃自语……
“奶娘,我会给足你钱,以后不准再踏进胡府一步!”杨寿雁不带一丝感情,语气甚冷,“胡胡,一人做事一人当,错了就是错了,你在这给我罚站两个时辰。”
杨寿雁不想再看任何人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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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个角色她是一辈子都扮不好了……如今李谌和胡胡变得这般,她也有错。
“阿鲁。”杨寿雁轻声叫旁边的婆子。
“老奴在。”婆子毕恭毕敬。
“你去胡府管教胡胡一段日子吧,亲自挑些好的奴婢照料他,再不能像现在这样了……我这个做母亲的……着实没办法。”言语中不乏无奈,气势上早没了方才的犀利刺耳。
“大娘子放心,老奴定会尽心尽力,把二郎君教好。”
杨寿雁点点头,满脸疲惫。细纹不知何时浅浅地爬上美艳的面容,身负重任,她要管的事实在太多,致使这些年来忽略了对两个儿子的管教。
“大娘子,回莞院休息吧。”
“去玉音院。”片刻,杨寿雁方道。在玉音院深居简出的那个王婠,聪慧隐忍,不显山不漏水。母亲临终前,特地嘱咐过她留意她。上一回在娓院过招,王婠的表现着实出乎她意料,她才是真正冷漠无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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