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回去,不然明早要被人发现了。”孟竹没有察觉到沈令安的不悦,还不要命地伸手推了推沈令安。
但下一刻,她的手腕就被扣住了。
沈令安欺身而上,将孟竹压在身下,语气里带了丝不怀好意,“洞了房我便回去。”
“……今天不是你成亲。”孟竹嘟囔了一声。
“不过是假成亲,我的夫人可是真的。”沈令安说着,滚烫的双唇已经落下,封住了孟竹的唇。
孟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整个人都有些迷糊,没过一会儿就被吻得晕头转向。
突然,孟竹觉得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她的身子一僵,结结巴巴道:“我,我好像来月事了。”
沈令安的兴致顿时被这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他灼热的呼吸微顿,“你确定?”
孟竹点点头。
沈令安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孟竹身上起来,为她点上了烛火。
孟竹确认自己确实来月事之后,让沈令安藏到床上,然后唤婢女送了月事带过来。
等她换上月事带,重新回到床上,就见沈令安坐在那儿,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神色不明。
孟竹红着脸上前,“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沈令安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问道:“可会疼痛?”
孟竹摇了摇头,有些女子每逢此时都会疼痛难当,但她却还好,只是偶尔有些不舒服,从来不会有疼痛难当的时候。
沈令安拥着孟竹躺下,道:“睡吧。”
“你还不回去么?”孟竹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等你睡着了我便回去。”
“那你小心些,不要被人发现了。”孟竹叮嘱了一句。
沈令安应了一声,心下却有些郁闷,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怎么却搞得跟偷情似的?
“什么时辰了?”孟竹突然问了一声。
“马上便子时了。”
“这么晚了?”孟竹愣了愣,有些震惊。
“到处都是傅家的客人,你以为我来一趟容易?”沈令安哼了一声,大晚上的还有人在外面乘凉聊天,还有在厢房门口下棋打牌的,他想避开这些人,自然只能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
“……”
第二日一早,孟竹醒来的时候,沈令安已经不在房间,她松了口气,洗漱完后,和薛雨凝一起被婢女领去吃早饭。
早饭仍是昨晚一般的酒席,孟竹远远地便看到沈令安坐在原来的座位上,看到他的时候,他正抬头朝她的方向看来,不过只看了一眼,便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
论演技,孟竹是有些佩服沈令安的。
她仍是在沈令安旁边坐下,甫一落座,尾指便被某人勾了勾。
孟竹努力装作不动声色的样子,红着脸将手抽出来,放到桌上。
今日傅老庄主夫妇并未上桌,林青壑倒是来了,她坐在傅临风旁边,穿着一袭红色的衣裙,头上插着一支简单的金玉簪,脸上略施脂粉,看起来似带了新妇的娇羞,美丽温婉。
傅临风坐在林青壑旁边,倒是显得有些憔悴,只见他伸手按了按额头,一副有些头痛的模样。
“你昨日到底喝了多少酒?”孟竹听到青壑问道。
傅临风头疼地蹙了蹙眉,“不知道……”
他虽然爱喝酒,但这次喝的酒应该堪称这辈子之最了!
昨晚进了新房之后,他就什么记忆都没了,今早醒来头也是痛得厉害。
“表哥能撑到进新房,已经极是厉害了。”一旁的靳宇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笑。
“人逢喜事精神爽,多喝几杯又何妨?”沈令安勾了勾唇。
傅临风瞪了沈令安一眼,一看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儿,人比人真是气死人,某人的婚礼都是替身参加的,偏偏娶了个真夫人,他倒是正正经经地拜堂成亲,可惜,却是假成亲。
“可惜了,不能与沈相不醉不休。”傅临风扯了扯唇。
“好说,本相随时在京城恭候你。”
傅临风看了沈令安一眼,目光撇到他身旁的孟竹,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看向孟竹道:“薛小姐,听说你今日便要回京,正巧,靳宇也要去一趟京城,不如让他捎你一程。”
“不用,我们与沈相一道走。”薛雨凝以为傅临风是在跟她说话,直接应道。
傅临风听了,不慌不忙地继续道:“沈相贵人事忙,只怕要快马加鞭回京,对二位小姐来说,实在奔波,倒不如坐靳宇的马车舒适。”
靳宇听了,不由看向孟竹和薛雨凝,道:“若真是如此,在下可以护送两位薛小姐一程。”
“本相来的时候便是坐的马车,回去自然也是坐马车回去,难道本相的马车不如靳公子的舒适?”沈令安微冷的目光扫过傅临风,唇角划过一丝冷笑。
傅临风摸了摸鼻子,还以为沈令安会吃个哑巴亏,没想到跟他急眼了。
“沈相言重了,表哥并无此意。”靳宇见状,连忙打圆场道。
“伯父伯母,昨日收到府中传书,我夫人有早产征兆,届时只怕情况会有些凶险,需要青壑在旁看护,我知青壑和临风新婚燕尔,实在不应让青壑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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