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
苏卿给她准备了衣服:“你昨晚喝醉了,别的都好,就是酒劲起来,闹腾的厉害,衣服都不能穿了,我给你准备好了,你可以用我的车。”
宁夏不会开车。
她摇了摇头,看着他出去之后,立刻去浴室洗漱,之后就给穗子打电话。
————
穗子在路边接到她的时候还有些诧异:“怎么现在就要我出面啊,不是娘家人要最后吗?”
听到说叶臣家里父母来了,穗子自然就表现出来了:“夏夏,我可以给你做伴娘之类的,娘家人也是可以,但叶导的父母,那辈分在那儿呢,不合适。”
本来不用她合适,只用去打个照面就好:“你就把我送去就行,昨天他妈妈还挑剔我没娘家人呢。”
这也是个小孩子心性,没娘家人,就这么简单的找一个?
穗子这次没有推辞,和她一起去了叶家。
刚到叶家门口,就听到里面那说话的人:“这么就没看到她,该不会不敢见我了吧。”
叶母不是说自己有涵养吗?这么大的声音,以为她在楼上,故意说的?
不知道叶臣说了什么,这听到一句:“我怎么了?我是你妈妈。如果她以后要嫁给你了,我就是她婆婆!”
宁夏手里拎着遮掩性的早餐进来,身后跟着穗子,她先打招呼:“伯母好,阿臣今天不忙了吧?”
叶母的脸一阵青一阵红,这是什么时候出去的?跟着进来的,是谁?
“你出去买早饭了?家里不是有阿姨吗?”叶母瞬间就fa反过来挑剔了:“外面卖的不干净,你难道自己不会做?阿臣刚还在我面前夸你来着……”
这话说的有些刻薄了,况且,还等着人家来人的面,宁夏顿了一下:“伯母,我会做,但我这几天不舒服,不想做。您不要站着了,坐下说,这是我姐。”
穗子已经被这一出闹剧似的说法给弄懵了,这就是叶导的妈啊……和想象里差太远了,她得缓缓。
听到是宁夏的姐姐,叶母的眼神更深了:“你是夏夏的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直在国外?听夏夏说,没有父母了?你从事什么工作啊?”
连珠炮似的问出来,饶是穗子和宁夏没有什么关系也替她报不平——这都什么人啊,哪能这么问。礼貌就算了,看在是长辈的份上,但至少得尊重人吧?
穗子面上挂不住,本来文艺那一面就出来了,看着宁夏去放东西,叶臣又不说话,她又不好破坏宁夏的感情,就忍了下来,什么都没说。
但她的表情不太好,叶母不依:“怎么,你的职业说不出口?”
有时候真的不能激,激怒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宁夏正准备过来叫他们一起吃早饭,正好听到这句,急忙过来拦住穗子。
“夏夏,不是我说,你看看你姐那样儿,我真怀疑,你也是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
这话说的难听,宁夏脸都涨红了,原本准备拉了穗子先上楼的,被她这话说的,不反驳自己良心实在过不去,就说:“如果放不到一个平行线上,那就彻底拉开距离。”
这是哪位学者说的她忘了,但用在这里,也正好。
叶母被她给噎的一时想不出来词再说,眼看着她上楼去,说不了她了。一转头看到叶臣,说不了宁夏,可以说自己儿子,她伸手把叶臣拉过来了:“你都看到了?”
“嗯。”
叶臣有些头疼,母亲不喜欢宁夏,这让他有些不好办。
“你觉得这种女人能进叶家门?”
叶母这一套,是从自己经历里复制的,然后她还擅自添加了——当年她进门,可没这么容易,甚至,一直到生了长子才得以被承认身份。
叶家的儿媳,从来就没这么便宜的。
“妈,这不是您那个时候了。”叶臣扶额:“我自己的日子,您之前不是也没插手吗?”
“那是因为你长大了,我不好管太多,但这是我儿媳妇。”叶母说着,又往楼上看了一眼。
——不得不说,天下母亲都差不多,这一点,虽然叶母苛责了一点,但对待儿媳妇的态度,和苏母异曲同工。
不过这就算是一样,性格也是不同的。而且,叶臣和苏卿不一样,就算宁夏想不起来以前,也不妨碍她感觉叶臣对她的态度,好不好,自己心里都是有秤的。
“真没想到,叶导的妈妈,竟然……”
穗子跟着宁夏上楼,一脸心有余悸,连形容词都找不到了。
宁夏笑了一下:“这有什么稀奇的,她同天下母亲一样,都是个爱自己孩子的母亲而已。”
“可是,也太……”刻薄了些吧?穗子觉得,用刻薄来形容她都有些轻了,但一时也不便说什么,毕竟是宁夏的家事。
而且,宁夏都没说过什么。
看她一脸替她不平的样子,宁夏还是感激的,不过她倒没这么激动,反倒还她:“阿臣见过你,他没有戳破,已经很给我面子了。”
穗子简直无语:“就算他是叶导,但是……算了,当我没说。”
说到底也是人家私事,她只是暂时来帮忙充数,到底也不是真的娘家人。
“谢谢你啊,我一人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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