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相大人到——”

听到这声又尖又细的公公嗓子,屋中的人都是一愣。之后的反应却都又是不同。

“有意思,为什么我们刚聊到叶书秋这个人,他就来了呢?”汉森玩味儿的说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萧婉虽是这么说着的,但她总也是不自觉的看了慕汐瑶一眼又一眼。

“婉姐,我想称病。可以不见宰相大人吗?”慕汐瑶的语气有些冷淡,可是,她的心中,早已是起伏不定。为什么?不是和她说好了,不要说我在这里吗?可为什么,她才从这里离开两三个月,他就来了?而且好像还是直接到的这里。慕曦鸢,你明明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是没有脸去见他,也不想见他的。

你是不是出卖了我?

“不行啊。”萧婉有些为难。“你明明知道,现在的宰相大人,他除了是宰相以外,还是摄政王的。”

“摄政王?!他什么时候是摄政王了?!”慕汐瑶莫明的睁大了双眸。“明明...”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在乎着什么,顿住了自己的话。

汉森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两人一眼。他似乎从这些话中,得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你应该知道那场北方的劫难吧?就是大梁的国都的大牢劫了那次。”萧婉有些无奈,“大梁的皇帝得知消息后大怒,当着群臣的面就斥责了叶书秋一番。没想到这事竟然成了宫廷政变的导火索。叶书秋这人,表面看起来是温文尔雅,暗地却是眦睚必报。”

她顿了顿,随意的从最近的桌上拿起了一壶水饮了一口,继续道:“就是这个事,叶书秋也许就觉得自己被丢了面子。七天后,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诸多的,对大梁皇帝不利的条件,当场就将大梁皇帝推下了皇位,送上了断头台。紧接着,他又扶持了与大梁皇帝同血脉的一位皇子上了皇位,延续大梁的称呼。而新皇,便是封了叶书秋为宰相兼摄政王。”

慕汐瑶皱起了眉头。“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我只知道大梁的大牢被劫...”她如何的不知道大梁大牢被劫,因为那是萧宁的杰作。不然,自己现在还有可能在那大牢里待着...对了,不知道霜儿怎么样了!

“现在的女子,除了在家相夫教子,又何曾迈出过大门,知道这些天下的大事?我也是从那些官员的口中知道的。”萧婉继续叹气。“你若是不去,那叶相怪罪下来,我们整个茶楼都有可能面临被封的危险。”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婉姐?”慕汐瑶隐隐约约的察觉出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还能是什么意思。依你的容貌,能

让我们的茶楼走向更多的富贵。于是在你确定了名称之后,我就花重金让人去宣传了...”萧婉掐了掐手指。“按照这些时辰,不说多远,方圆五里应该都知道这里多了一个叫汐颜的姑娘了。”

慕汐瑶抽搐了一下嘴角。“婉姐,你的动作真快...”

“不快怎么挣钱?”萧婉白了她一眼。“行了,快去收拾吧。莫要让官府的人等得急了。”

“...唉!”

慕汐瑶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去了三楼收拾自己的衣裳。

“劳驾。亲爱的婉,我有一事不解。”汉森悄悄的凑了上来。

“什么事啊?”萧婉正在想怎么处理与叶书秋的事情呢。

“嗯...就是那位姑娘...与这个,大梁的宰相,是什么关系?”汉森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这事容不得半点的差错,若是一个不好,自己就有可能会激怒了那位大梁的实权者。惹得一身腥回去算是好的,坏一些的结果,就是被关入大牢。

“等她下来后,你自己问她吧。”萧婉自己也不敢说叶书秋与慕汐瑶到底是什么关系。

虽然当初,夏玉瑾说,慕汐瑶是叶书秋的女人。可是,那丫头刚来的时候,怎么看都很幼稚,而且嘴角有绒毛,骨盆并不是很宽阔,完完就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模样。

叶书秋怎么说,也是有二十四的人了,他是怎么忍住的?

再说了,传闻中的叶书秋这个人,不近女色,整个人就像无欲无求一般,让人无懈可击。

这个慕汐瑶,真的会和他,是那种关系吗?

萧婉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摇摇头向汉森告了一声罪,下去收拾了。

众女子也纷纷离开。

独留汉森与那黑大汉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一炷香的时辰后。

“走吧!嗯?她们人呢?”慕汐瑶率先从楼上下来,却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大厅。

除了汉森以外。不过他人并不是在二楼大厅,而是在一楼与二楼的楼梯间。

“还在收拾呢。”汉森无所谓的说了一句。他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又拿出了一根烟草点燃,沉醉般的吸了一口,感叹道:“verybeautifulwiththeske!”

“你在说什么?”慕汐瑶皱起了黛眉。这人怎么回事,老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没什么。”汉森微微一笑。“这位美丽的小姐,你想试试这个烟草的美妙滋味么?”

“请称呼我为汐颜。”慕汐瑶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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