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闭门不出。

但琵琶声后,他却点亮了油灯,从睡了一日的床上坐了起来,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的双手在颤抖,点个油灯点了三次才着,看了一阵,他伸手去握放在桌上的青珞,一握之下,青珞咯咯作响,整只剑都在颤抖,“当”的一声,他将青珞扔了出去,名剑摔在地上滑出去老远,静静躺在桌下阴影最黑之处。余负人在桌边又呆呆坐了很久,望着桌上摆放整齐却早已冰冷的饭菜,突地伸手拾起筷子,据桌大吃起来。

边吃、边有热泪夺眶而出,他要去唐俪辞房里看一眼,而后重新振作,将余泣凤接回来,然后远离江湖,永远不再谈剑。

唐俪辞静静的躺在屋里,怀抱琵琶,手指犹扣在弦上,那床染过毒虫的被子被他掷在地上,人却是已经沉沉睡去,恣意兴扰了别人的休息,他纵情之后即便睡去,却是对谁也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