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婴宁背对着宠天戈,她看不到他的脸,这让她更加紧张,扭动着身体挣扎起來。

“忍一下,不会很久。也许。”

宠天戈眯缝着眼睛,沒什么诚意地保证着,说完他就不再开口,而是专心地把部精力都放在此刻对她的掠夺上。

“我、我已经不难受了,你能不能停下……”

夜婴宁明显是过河拆桥的性格,反正药效差不多都消退了,她体内那蠢蠢欲动的燥热也已蛰伏,就想着赶紧去清洗一下浑身的粘腻。

“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跑?”

宠天戈一眼就看透她的小心思,有些蛮横地反问道,同时垂下眼來看向两人彼此紧紧相连的地方,,他自己那里因为严重的充血而有些近似于紫色,比平时更加狰狞,上面沾满了液体所以一片水亮;而她那里则被迫撑开像是一张小嘴儿,红彤彤湿漉漉的,不断吞吃着它,不断挤压出透明汁液。

“叽叽叽叽”的声响不断响起,那是被迅猛进出所逼迫出來的声音,有一些被拍卷成白色泡沫,糊在柔软的毛发上,一片泥泞。

夜婴宁隐忍的吟哦逐渐转成愈來愈尖细的碎泣,让宠天戈的腰上像是安装了一个电动马达,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丝毫不觉得疲惫,很快,他的背脊和后臀就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赤|裸的娇躯被浓浓的激情染成粉红色,肌肤也被浸透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夜婴宁的啜泣伴随着宠天戈急促的喘息。

“不、不要了……求求你……”

再多一点点的快感她都无法再承受,身体急遽收缩,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眼神迷蒙,大脑缺氧,夜婴宁终于再也支撑不了自己酸软的上身,细腰一低,彻底趴在了床上。

见她已经到了体能极限,算算初次体验性|爱,就到了三次高|潮,这已经很让她吃不消了,而且不清楚那老畜生给她的药物是否还有其他副作用,宠天戈心里一盘算,决定暂时先鸣金收兵,來“日”方长。

他慢慢退出來丝毫不见变小的硬物,用手延续,二十几秒后,终于也狂野地第二次爆发出热烈的岩浆。

属于她的甜蜜液体,滚烫的白浊,混着鲜红的血丝,打湿了深色的床单。

“我抱你去洗洗?”

喘息过后,闭上眼,宠天戈静静地等待自己大脑中那战栗的死亡般的快感完消失,变得虚无缥缈再也抓不住之后,才轻声开口。

过了几秒,还是沒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好奇地去轻拍夜婴宁的脸,这才发现,她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睡着了。

应该是很疲惫吧,她甚至发出了很细小的鼾声,像是一只动物的幼崽。

宠天戈将夜婴宁抱起,她不适地在他怀里哼了几声,他低头一看,原來自己的手指碰到了她红肿的花瓣,那里有一些细微的擦伤,不是很严重。

虽然已经很努力控制了力道,但是对于第一次的夜婴宁,他给的这些还是太刺激了。

“习惯就好了。”

他吻吻她的额头,满心欢喜,带她走向浴室去冲洗。

*****

夜婴宁醒过來的时候,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愣了一下,大脑暂时沒有反应过來,她挣扎着半坐起來,打量着眼前然陌生的房间,,

纯男性风格的空间设计,家具不多,十分简洁。

夜婴宁一扭头,终于在床头柜上看见了一样熟悉的物品,她的手机。

拿起來一看,居然已经有了好几个未接來电,是冯萱打的。

七点三十五,还很早。

她飞快地拨回去,那边很快接起來。

“妈,我睡觉,沒听见你打來的电话。”

夜婴宁坐直身体,抓了抓一头乱发,夹着手机,到处找自己的衣服。

最后,她在床脚找到了一条皱巴巴的裤子,随手比了一下,完已经不能上身了,她只得垂头丧气地扔在一边,继续光着身子在床边乱晃。

“你快起來,你婆婆要來中海,下午的飞机,四点二十到机场!”

听清母亲的话,夜婴宁一愣,张了张嘴,半天沒有反应过來。

婆、婆婆?!

周扬的妈?!

“她、她來干什么?”

据说因为部队有特殊任务,连结婚的时候,周扬的父母都沒有赶回中海,婚事还都是夜昀夫妇一手打理的,所以夜婴宁根本就沒见过公婆。

“还不是为了咱们家的事儿,亲家母真的蛮好说话,我打了个电话,就说要过來看看……”

夜婴宁皱着眉头,还是她提议让冯萱去找周扬的母亲,好依附谢家的财力及关系度过这次危难,而今对方要來,她自然无话可说。

“……好吧,我收拾一下就过去,你把航班号短信发给我。”

她挂断电话,烦躁地咬着手指,想了半天,刚要放下手机,两条新短信几乎同时进來了。

第一条是周扬发來的,他约她四点直接在机场1号航站楼停车雏。

一贯的言简意赅,多一个字都沒有。

第二条是冯萱发來的,谢君柔乘坐航班的航班号,夜婴宁看了一眼,默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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