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当然,他没有说中途遇到了赢伊。而赢伊则秘密命令她的手下:展无恤可以死,伍奢可以死,但是展无恤的儿子展赤不可以死,伍奢的儿子伍子胥也不可以死。

楚平王听说太子建连夜逃回城父,大发雷霆,当即就要派人去城父杀掉太子建。这时有人来报,城父司马奋杨前来求见。楚平王略加思索,说道:“来的正好,让他进来。”

司马奋扬拜见后,楚平王劈头就问:“我没召见,你来郢都干什么?”

奋杨道:“因连日不见太子,我找遍城父城也没找到,猜想太子可能来郢都,我担心太子出事,于是连夜赶到郢都也没找到太子,特向大王禀告。”

楚平王哼一声,说道:“你猜对了,太子确实出事了。我命你即刻赶回城父缉拿太子,如果他拘捕,你可将他就地正法。”

奋杨大惊:“大王,这是为何?太子可是您的亲儿子。”

楚平王道:“别问为什么,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可是太子并不在城父。”

“他昨天晚上想谋害亲父,已经逃回去了,至于因为什么你去问他。”

“这……”司马奋扬大惊,有些不敢相信。

“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好了,你去吧。”

奋杨有些迟疑,但还是出发了。

奋杨走后,费无极过来了,说道:“大王,我看奋杨临走时有些异样,而且他辅佐太子多年,他此去必不会执行大王的命令,说不定还会与太子沆瀣一气,反抗大王。”

“你有什么好办法?”楚平王沉静的道。

“可派狐屠秘密跟着奋杨回城父,如若奋杨执行大王的命令则罢,如若不执行,可由狐屠见机行事。”费无极故作神秘,其实就是要狐屠代替奋杨执行楚平王刚才的命令。

“好吧,就照你说的办。”楚平王淡淡的道:“我累了,你回去吧。”

奋杨快马赶回城父,直奔太子府,他二话没说闯门而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就见孔婉儿坐在一边,面无表情,看着在一边独自玩耍的公孙胜,这个孩子就是孔婉儿与太子建所生。自从三年前孔婉儿发现与自己成亲的不是费无极而是太子建,她就明白了,最终费无极还是抛弃了她,为了他的欲望;孔婉儿也明白了,卫冲说的都是真的,自己倾心所爱的人杀了自己的父亲。孔婉儿万念俱灰,她想过死,但是她痴心不改,希望有一天费无极能兑现他的诺言,来接她,给她一个解释,虽然孔婉儿也知道她是在痴心妄想。自此以后,孔婉儿再也没有笑过,她任由太子建摆布也没有任何反抗,只有公孙胜出生的时候,孔婉儿看了一眼,有一丝笑容,也是一闪即过。

奋杨闯进来,孔婉儿一动没动,只是抬眼看了一下,又恢复了呆滞。奋杨每当看到孔婉儿这样就心痛不已,他又不知道怎样规劝。奋杨走到孔婉儿身边说道:“夫……夫人,太子可曾回来?”

孔婉儿冷冷的道:“你从哪来?”

“我……我从郢都而来。”

“你见到他了吗?”

奋杨知道孔婉儿问的是谁,他不想回答,也不知道怎样回答。于是奋杨说道:“我找太子有要事,快让太子逃吧,大王要杀太子。”孔婉儿听了就像没听见一样,还是呆坐在那里。

这时一道暗门突然打开,太子建从后面出来,急道:“父王真的一点不念父子之情,还要杀我?”

奋杨道:“太子快逃吧,等大王气消了,你再找机会回来,跟大王认错,大王也许就原谅你了。”

“天下之大,我能逃到哪里去?谁会收留我一个失势的太子,这如何是好。”太子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突然问道:“父王派谁来杀我?”他担心是费无极,如果是他,那么自己就必死无疑了。

奋杨一愣,然后说道:“正是我。可是我知道太子是无辜的,大王也曾经说过让我侍奉太子如同侍奉大王一样,因此我才劝太子快逃。”

“哈哈,费无极说的果然没错,你真的违抗王命,要放走太子。奋杨,你可知罪?”只见不知何时狐屠已经出现在门外。

奋杨愤然道:“我只是执行大王当初的命令,管你何事。狐屠,你是晋国人,你们狐氏一族在晋国失势却来管我们楚国的家事,是何道理?”

狐屠道:“食君禄,忠君事,我现在是为楚国效力。大王让我来杀太子,我当然要照办。看剑!”狐屠拔剑便向太子建刺去。

“慢着。”孔婉儿挡在狐屠的来路,突然喊道:“你刚才提到费无极,他……现在怎么样?”

狐屠认出是孔婉儿,也知道费无极与孔婉儿的感情纠葛,于是笑道:“费无极很好,还经常提起夫人你呢。”

奋杨跳过来道:“夫人,他在胡说八道,他会杀了我们的,你跟太子快走。说着便与狐屠斗在一起。”

太子建看事态危急,便要拉孔婉儿逃走。孔婉儿没有瞪了他一眼,说道:“要走你自己走。”太子建无奈,他知道奋杨不是狐屠的对手,狐屠心狠手辣,绝不会放过自己,再不走定是要没命了。太子建叹一声,夺步就往外跑。

狐屠一看太子建跑了,自己被奋杨缠住,不能分身去追。手上快剑连连急攻,想尽快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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