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太阳神鸦瞠目结舌的时候,那树立虚空、浑身透红的天洞碑移向了一边,浑身焦黑的云剑晨终于在太阳神鸦面前,露出了他的真身。

让太阳神鸦情不自禁地身颤。

偏偏云剑晨还咧嘴,露出了一口白牙,冲着它笑。

只不过这一笑扯动了他脸上的伤,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笑得也有些瘆人。

太阳神鸦看着他的笑容,更是如锥在心,又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笑笑笑,笑你大爷!”太阳神鸦抓狂地咆哮道。

“太阳神鸦,你输了。赶快将你的血脉功法传承给我吧!”

云剑晨依旧微笑,开门见山地索要太阳神鸦的血脉功法,声音充满了痛苦,却无比迫切,甚至还充斥着无尽的惊喜。

众生灵都无语极了。

就算真的对太阳神鸦的血脉功法充满了渴望,也不用如此的急不可待吧!

人都被焚成了这般模样,怎么也应该先疗伤呀!

“你这个无耻之徒,这分明就是你的奸计。”

太阳神鸦抓狂到了极点,对着云剑晨咆哮道,还有可怕的凶威浩荡。

要不是顾及到颜面,估计都会再次发动攻击,直到把这家伙焚为虚无为止。

“怎么就成了我的奸计了?貌似是你自己得瑟说的话吧?难不成是我逼着你说的?”

“我……我……我……”

太阳神鸦很想说点什么,可是什么也说不出口。

“再说了,我已获胜,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云剑晨话音刚落,灵茧已闪身而至,也跟着得瑟道:“死乌鸦,不想给就不给,何必婆婆妈妈。明明想不要脸,那就彻底不要脸了吧!啰嗦个什么劲儿?”

“老子只是不服……”

“不服?你也好意思说不服?自己得瑟,视这小子如蝼蚁,却输了赌约,你有什么脸好不服的?本帝要是你,二话不说,就将血脉功法传承给这小子,还会对着苍天大喊自己是傻比呢!毕竟,事实已经证明,你就是个傻比玩意儿。”

灵茧先前因为跟了云剑晨,被太阳神鸦以此说事,各种践踏,现在有了机会,得理不饶人,拼着命的践踏它。

太阳神鸦气得要命,却偏偏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终只能横空到云剑晨的身旁,什么也没有说,就将它的血脉功法传承给了他。

“没事跑来瞎凑什么热闹啊?就为了在本帝面前得瑟,利用本帝跟了这小子说事,可着劲儿的嘲笑本帝,不仅输给了这小子,连血脉功法都传承给了他,这下你的屁屁不会再痒了吧?”

灵茧还不放过太阳神鸦,继续践踏它。

听到灵茧的说法,云剑晨也终于明白,太阳神鸦明明不看好他,为什么还要跟着他们的队伍。

敢情是故意来嘲笑灵茧的。

估计也是一直生活在它的地盘,孤寂无聊了无穷的岁月,而灵茧又跟它差不多是同样的层次,利用它来找点乐子。

只可惜,最终乐子没找成,不仅丢了人,还搭上了血脉功法。

搞得云剑晨都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太阳神鸦被气得浑身直颤,却依旧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这小子连地元岩魃都战过,不依旧好好的活了下来,难不成你还认为你比地元岩魃还厉害?”

灵茧快要爽翻天了,可着劲儿的得瑟。

即便云剑晨是用装死的方法,避过了地元岩魃的攻击,有幸活了下来,此时也成为它打击太阳神鸦的资本了。

这话让太阳神鸦都懵逼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气极败坏地喝道:“你他娘的不早说?”

“你又没问,本帝为什么要说?再说了,如果本帝早告诉你,这小子又如何能因为你的愚蠢,而打你的脸,还得到你血脉功法的传承呢?”

太阳神鸦哑然,欲哭无泪。

“死乌鸦,你是不是犯贱啊?明明被本帝践踏,居然还不滚,还要在这里等着被本帝践踏,难道你有受虐倾向,已经被虐爽了?”

“你才有受虐倾向,你祖宗十八代都有受虐倾向。本座不离开,是想要看这个无耻的小儿,是怎么去死的。”太阳神鸦声嘶力竭地咆哮道。

此时的周围,依旧有奇高的温度。

地面仍然是岩浆涌动,外加太阳神鸦处于狂暴状态,灵茧还不断地刺激它,随时有可能发疯,谁也不敢靠近此地。

云剑晨现在也没心情看这两个家伙扯蛋,他收了依旧浑身红透的天洞碑,径直道:“灵茧,我需要疗伤,也需要安静的环境,让我继续回到蚕茧中吧!”

“反正又不会死,等等不行吗?你呆在这里看着,本帝践踏这死乌鸦,才更有感觉啊!”

云剑晨差点没晕死。

自己居然成为灵茧践踏太阳神鸦的利用对象,这算什么事儿?

严格说来,如果他不是急于恢复伤情,迫不及待地想去消化太阳神鸦传承给他的血脉功法,他还真有兴趣看这两个家伙扯蛋。

“别闹,我恢复伤情后,要去推演太阳神鸦的血脉功法,为跟此地主宰的对决作准备呢!”

听到云剑晨这话,灵茧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