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找到自己的银子,却将竹素随身放的散碎银两摸了去。”
沈容容撇撇嘴:“这还差不多。”熊小孩要是敢光身开溜,简直就太枉费她多年的教育,回来罚她抄写出门安秘籍一百遍不嫌少。
凤静熙无奈道:“你再这样,我将来就要愁怎么给她找婆家了。”
沈容容漫不经心道:“你不是早就看准了?”
她把手放在凤静熙左腿微微肿胀膝盖上慢慢地揉着,那年南下,凤静熙操劳过度、忧思伤神,身子损耗得厉害,痹症从脚腕蔓延到膝盖,没养几年,赶上有一年冬天,北方打仗,他又去了一趟,回来后,她和慕容黄芪使出浑身解数,痹症总算没再往上身蔓延,但腿上的症状却比南下后又严重了许多,这几年来,费心调理却也进展不大,她和慕容黄芪心里明白,大约最好的结果,也就是不让病情再恶化下去,想恢复却是万万不能了,想必凤静熙心里也有数。心里想着,忍不住又是一阵黯然,他吃苦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