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颜,可五官也不算难看,很小巧,也很可爱,尤其是刚才看着自己时嘴角流露出来的笑容,让他如痴如醉。
云天佑和酒楼的管事都被云天北弄出的乱子吸引过来,那位凶神恶煞的男子瞧见云天北如此看人,气更加不顺,拿起椅子边上的长刀猛的就拍在桌子上面,其意不言而喻。
酒楼管事步子更快,也不问发生了什么,上来就赔罪道:“不知小号哪里得罪了张公子,我这里给您赔罪了,还望张公子消消气。”
听管事的话,应该是认识对方,而且谦卑的模样证明这位张公子来头不小,云天佑看见如此阵仗心中一沉,走到桌子前不用问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弯下腰赔笑说道:“四位客官,我兄弟小不懂事,做事情也毛手毛脚,给几位添麻烦了。”
说完将手帕放在女子的身边,想要让她自己擦拭一下,毕竟男女有别,云天佑不可能替她去处理这种事情。
女子从容头到尾都保持着微笑,另外一男一女则没有说话,只有张公子非常不满,即便酒楼管事出来赔罪依旧开口喝到:“我可是你们得月酒楼的常客,以前可没见过这么不长眼的伙计,难不成你们得月酒楼不想开下去了!这件事情必须给个说法,否则后果自负!”
听此人如此叫嚣,云天北的神色有些不太好看,尤其还是在自己心仪的女子面前,突然硬气起来道:“这位小姐的裙子我,我赔..”他说的很没有底气,怎么看那条裙子都不便宜,两人现在身上只有几两碎银,拿什么能赔偿得起。
张公子听闻这话怒极反笑,一拍桌子道:“好!我让你赔!我妹妹的裙子是在锦绣裁缝铺定做的,花了一白两银子,你给八十两今天的事情就此揭过!”
八十两银子,听到这云天北顿时有些傻眼,就在气氛陷入尴尬和僵持之际,云天佑连忙用十分客气的语气道:“张公子稍安勿躁,我弟弟他不懂事,不过这位小姐的衣服还是要赔的。”
云天佑并没有拆台,也没有过分指责云天北,他能看得出来云天北似乎对白衣女子有意思,两人身上虽然没有现银,但这个面子是说什么都不能落下的,即便将所有的药材都拿去便卖他也不能让云天北太过丢人。
说完这话,云天佑对云天北道:“天北,去房中将东西拿到当铺,看看能换多少银钱,赔给这位小姐。”
云天佑随之又对张公子说道:“张公子,我弟弟年纪还小,刚才言语可能冲撞了你,希望您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们一般见识,莫打扰了几位吃饭的雅致。”
张公子很喜欢云天佑的态度,而且事情也解决了,但怎么看云天北怎么不顺眼,如果不是那位女子拉着他,恐怕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就此罢休,管事见兄弟两人料理清楚,也不忘在一旁谄笑赔罪。
这时云天北却犹豫了,他怎么可能拿云天佑的药材当掉,就为了在女子面前逞一逞英雄,太自私,也太幼稚,于是他红着脸对四人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一人承担,这件衣服的钱实在太贵了,我赔不起,愿打愿罚绝不犹豫。”
云天北已经想明白了,云天佑刚才等于给他上了一课,人在什么环境,处于什么身份就应该有什么样的表现,打肿脸充胖子不但不会得到别人的赞誉,反之会让人更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