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软绵绵的被窝里,杨墨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金属盒子,一边想着刚才在学校发生的事,大地之熊的狂暴,赵老师的强悍,以及柳雨琪的泪,纷纷在杨墨脑海中回荡着。“扫个仓库还能扫出这么多事儿来,真是要倒霉喝水都塞牙。”
嘣!噼啪
“嗯?什么东西打破了?”一阵物品破碎的声音拉回了杨墨的思绪。
离开房间四处打探着,一阵轻微的抽泣声引起了杨墨的注意。
“雨琪,你怎么了?”柳雨琪闺房房门半掩着,抽泣声正是从柳雨琪的房中飘出来的。
“柳雨琪,我跟你说话呢!”杨墨冲进门来正要一查究竟,刚好看见一行清泪从柳雨琪脸颊滑落。
柳雨琪急忙侧过头,抹掉脸上的泪珠,显然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时落泪的样子。
“怎么不打招呼就进女孩子的房间,你快出去。”柳雨琪的声音有些颤抖,方才擦掉的只是脸上的泪珠,眼角依然挂着丝丝泪痕,显得那么楚楚可怜。
“你怎么又哭了?”杨墨疑惑地打量着,在柳雨琪手上发现了原因。
柳雨琪手中的记忆手镯散发着淡淡的光彩,显然刚才使用过了。
“是手镯里的记忆惹你不高兴了?”
“杨墨”柳雨琪低着头,欲言又止,挣扎了好半天,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这可不像我们豪爽的柳大小姐啊,什么事说吧。”杨墨爽朗的笑道。
“嗯,我想请你帮我保管这个记忆手镯,我我”柳雨琪的眼睛又开始泛红了。
“这事儿啊,这手镯记录着你们柳家的秘密,我应该不方便保管吧。”杨墨有些疑惑。
“这东西不能放我这儿,我不敢看里面的东西,但家族的物品又不能扔掉,我”柳雨琪眼睛越来越红,低头咬着嘴唇,声音开始带哭腔了。“这是那个人的东西。”
“那个人?”杨墨更迷糊了。
“要是为难就算了吧,我另外想想办法。”柳雨琪完不敢抬头看杨墨的眼睛。
“不,我也没说不帮你啊,好吧,既然你都不怕我知晓手镯里的秘密,我也不矫情了,就帮你保管吧。”
“真的吗?谢谢你,杨墨。”柳雨琪说话的声音终于稍微正常了一点。
“柳家只剩我一个人了,我没有其他朋友,叔叔阿姨还有你就是我最亲的亲人了,但这里面的记忆不能让叔叔和阿姨知道,特别是杨叔叔,他要是知道了会出大事的。”柳雨琪抬起头看着杨墨,用乞求的语气说道“杨墨,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让叔叔和阿姨知道。”
从柳雨琪手中接过手中,翻来覆去地打量一圈,“什么哦,这么神秘,我都忍不住想看看了。”杨墨心中默想着。
回到房间,杨墨迫不及待地带起手镯盘坐在床上,慢慢将真气注入其中,身体的感官渐渐消弱,意识越来越模糊,一幅幅影像如梦境般从脑海中呈现。
“柳严!你已经无路可退了,快把东西交出来,留你一个尸。”
沙哑的声音在耳间回荡着,杨墨作为一个旁观者观察着眼前的局势。
狂风在漆黑的树林间咆哮着,狂暴地撕扯着眼前的一切。林间,一位身着黑色斗篷的人却完不受风暴的影响,能把大树连根拔起的狂风却吹不起黑衣人的一片衣角,仿佛风都害怕他似的。他的脸被宽大的帽兜遮住,看不清他的相貌。
树林的另一头,是一位身着战士服,手持八丈长缨的中年人,杨墨认识,柳严,自己的柳大伯,柳雨琪的父亲。狂风将柳严的衣襟吹的劈啪作响,但他依然手持长枪傲然以对,枪芒闪耀,若不是那轻微的颤抖和浑身密布的伤口,谁能相信柳严已被逼得走投无路。
鲜血顺着柳严大腿流到地上,在脚下形成一个触目惊心的鲜红脚印。
“想得到它,除非我变成一具尸体。”柳严的声音依然坚毅。
“哼哼,还嘴硬,那我就成你。”说完,黑衣人右手一挥,数十道半米有余的风刃朝着柳严铺天盖地而来。
沿途的树木被渔网般密集的风刃切割成无数不规则的碎屑,夹杂在风刃中更增其威力。面对扑面而来的风势柳严毫无惧色,长枪犹如银蛇舞动,锋芒似蛇信般拨舞出片片枪花,看似毫无规律,却又精确无误地将能攻击到自己的风刃和木块悉数劈落,看的人眼花缭乱。
“哇,好厉害。”第一次见识到如此精妙的枪法,看的杨墨惊叹连连,“这就是柳家枪吗?平时看雨琪耍出来没啥感觉,从柳大伯手中施展出来却是天差地别,竟然如此厉害。”
杨墨的视线被柳严华丽的武技所吸引,却没有注意到对面的黑衣魔法师又有了新的动作。
柳严刚解决掉最后一道风刃,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一道更长更宽的风刃以极刁钻的角度当头斩来。
眼看避无可避,柳严一声低喝,周身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在深厚的气催动下,手中长枪以磅礴的气势直迎风刃。
枪尖和风刃撞击爆发出刺眼的火光,尖锐的摩擦声令人牙齿发酸。在长枪的压制下,风刃硬是被生生顶住了。柳严随后迅速调整枪尖用力的角度,手腕一摆,将风刃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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