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与对手之间的距离,而柳严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走出自己的攻击范围。

“三、扔!”卑鄙的黑衣魔法师还没数完,就直接命令使魔将杨灵儿扔了下来,自己则在背后偷偷释展了一道风刃,就待柳严救妻子时从背后下手。

“灵儿!”柳严果然上当,抛下眼前的魔法师,奋力跃起去接坠落的杨灵儿,将自己的背后完完暴露给了敌人。

“死吧。”巨大的风刃以极快的速度从柳严的背后袭来,就算柳严有所察觉,也没时间作出反应了。

“柳大伯当心啊!”杨墨仿佛完忘记了这只是一段记录的回忆,急忙提醒,但这是没用的,他并不属于这个时空。

但魔法师的小动作,被杨灵儿看在了眼里,就在柳严接住自己的一瞬间,杨灵儿抓住丈夫的肩膀向右一转,在半空中将自己与柳严的位置进行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自己代替到刚才柳严的位置,紧接着,风刃正中杨灵儿的后背,鲜血喷涌而出。

鲜血喷洒在脸上和身上,柳严呆愕地瞪大双眼,他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双手更加奋力地搂紧杨灵儿,仿佛这样他就能抓着妻子不要离开自己。

“为了女儿柳郎你你要活下去”杨灵儿想抬起手抚摸丈夫的脸庞,但刚抬到一半就永远地垂下去了。

“不!!”抱着怀中已经血肉模糊的妻子,柳严悲愤地扬天怒吼着。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死在自己怀中而无能为力,这种悲彻天际的哀伤,就连旁边不属于这个时空的杨墨都能感受到。

“不!灵儿,不要离开我,灵儿!!”柳严嚎啕地大哭着,谁能想到这个铁打的汉子,会像这样如孩提般哭泣。

哭着哭着,柳严周身的斗气慢慢发生了变化,原本金光闪耀的斗气慢慢由金便白,再由白渐渐变成紫色,最后变成如墨般深沉的紫,璀璨镶金逐渐脱变为沉重紫意,伴随的是死亡的气息。

柳严小心翼翼地将杨灵儿的遗体抱起,轻轻靠在一棵树干上,伸手拿起地上的长枪,枪尖在紫意中慢慢伸长弯曲,最后化成了一把渗人的巨大镰刀。抬起头看向黑衣魔法师,双眼发出赤红的光芒,柳严看了眼手中的镰刀,口中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沙哑声音“圣枪化镰,神鬼泣。”

狂暴的力量切断了手镯中的记忆,记录到此结束。

将意识慢慢从手镯中收回,杨墨呆懈了好长时间。是同情柳大伯的遭遇?还是被柳大伯与魔法师之间的战斗所震撼?还是畏惧柳大伯最后使用的力量,杨墨自己都说不上来。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往事。”杨墨自言自语着“难怪从没见过柳阿姨,问父亲也不说,原来在雨琪很小的时候,柳阿姨就去世了啊。”

“柳阿姨姓杨,是我们杨家人?我的某位姑姑?”心神逐渐平稳,杨墨终于从手镯的记忆中回过神来,”柳大伯最后使用的是什么力量啊,好强大啊,恐怕已经不是斗圣级别的力量了。感觉跟我们平时学习的真气都不太一样,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胡思乱想着,杨墨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一觉醒来,公鸡都已经打鸣三次了。

“哇,要迟到啦!”被公鸡叫声吵醒,杨墨抬头往窗户外一看,被窗外明亮的阳光吓得睡意无,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抓起书包就冲出门外。

“咦?儿子,你怎么还在家啊,见雨琪很早就上学去了,我以为你跟她一起去了呢。”杨墨母亲看见儿子还在家忙做一团,疑惑地问道。

“哎呀,来不及啦,老妈我走了,再见。”杨墨洗脸漱口都顾不上了,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根油条,夺门而去。

“唉,这孩子。”看着儿子远去的背景,杨墨母亲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今天怎么睡的这么死啊,要在平时我都坐在教室里了,难道我都生物钟坏掉了?”杨墨一边跑一边回忆着,低头看了看腕间的手镯,它的存在证实了,昨晚杨墨所看到的都是事实,不是梦。

“我莫不是被手镯的力量感染了?”

杨墨用尽身力气,终于在早自习铃声响起的一瞬间,冲进了教室的大门。由于用力过猛,杨墨感觉自己要虚脱了,趴在桌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很没形象。

柳雨琪看了杨墨一眼,刚想说点什么,却见班主任赵老师已经走进了教室,只得作罢。

叮铃~

下课得铃声响起。

憋了一整节课得柳雨琪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杨墨,你昨晚回房间看了手镯里的记忆了吧。”

“看了啊,你别难过,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想开点。”杨墨劝道。

“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柳雨琪被杨墨莫名其妙的话说的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反问道,“手镯里记录了什么事,隐藏什么秘密了吗?”

“嗯?你没看手镯里的记忆?”

“没有,这是那个人的东西,我不敢看”柳雨琪又一次说出了这句杨墨一直弄不明白的话。

“你每次都说那个人,那个人,到底是哪个人啊,柳大伯吗?怎么每次说话都是模凌两可的。”杨墨终于忍不住问出自己长久以来的疑问。

“提那个人就别跟我说话。”柳雨琪别过头去,不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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