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数百年,从未遇到过仟辰所描述的这种情况,因此历届城主也就选择性地忽略了这种情况的发生。但,没出现过不代表就没可能出现,毕竟理论上是可以实现的。
“不,从创建埃勒城至今,你说的情况从来就没出现过,只有杀戮本能的魔兽怎么会如此智慧,谁能指挥他们!”赛斯军团长满脸的不可置信,明显无法相信仟辰的话。
“如果魔兽与兽族结盟了呢?”仟辰对视着米勒城主的眼睛,向城主传达着坚定的信念。
“魔兽与兽族结盟!不可能,一群蛮荒的野兽与另一群更蛮荒的野兽结盟了,荒缪,太荒谬了。他们可都是食肉的,他们为了食物所爆发的战斗不计其数,如果说兽族与人类是世仇的话,兽族与魔兽那就是天敌。”
听到这儿,赛斯军团长终于不耐烦了,转身便要离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道“还以为是有人想借机向我传达情报,没想到只是个信口开河的狂想症,我今天是脑子短路了吗,竟然会相信一个小屁孩的话,浪费了我这么多的时间。”
看着骂骂咧咧的赛斯团长,米勒城主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道“你说的话的确太过天方夜谭,再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们无法相信你说的话。离开吧,赛斯是个暴脾气,他最无法容忍有人耍他。”
“城主大人,虽然我现在还无法向你证明,但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如果蕊儿在这儿的话,一定会支持我的。”见城主就要离开,仟辰连忙阻止。
“蕊儿?你以为你打听到我女儿的名字就还能取得我的信任吗?来人,带这小伙子出府。”
“不,蕊儿不是你女儿,月怜才是。”仟辰说的声音很小,但“月怜”两字脱口而出之时,米勒城主的动作却在那儿僵住了,显然仟辰触动到他了。
仟辰却貌似没注意到城主的反应似的,仍旧自顾自地说着“你为了蕊儿,为了你所谓的忠心,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爱妻,月怜的母亲,与月怜骨肉相离,十年无法相认,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住口!”刚刚始终温文尔雅的米勒城主猛然拔出腰间佩剑抵住仟辰的喉咙,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仟辰的声音并不大,除了房中三人,远处门外的守卫是不可能听到的。反而是米勒城主的大吼将守卫们的注意吸引了过来,纷纷探头向屋内张望着。
“嘘你小声点!”赛斯军团长连忙拽住米勒城主,再慢一秒钟,说不定仟辰说不定就是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了。
“呼好险,在这地方死过好几次,搞得我每次来到这屋都感到莫名压抑。还好这次运气不错。”躲过一劫的仟辰自言自语着,还纠缠在一起的米勒城主和赛斯团长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制住米勒城主后,赛斯对着仟辰异常严肃的说“这件事涉及到天大的秘密,仅有我,米勒,还有米勒的老管家威尔知道,威尔已去世多年,米勒和我都没说的话,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就是先知,这次你们相信我的话了吗?”仟辰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快杀了他,他知道的太多了。这件事绝不能再让第四个人知道。”被赛斯军团长制住的米勒城主更加确定了想杀仟辰的念头。在他心中这件事太重要了,绝不能有丝毫马虎。
“不,还不能杀他,这件事太蹊跷了,我们还不知道这小子到底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个秘密的。若是真的泄密了,我们就要通过这小子把泄露秘密给他的人都找出来才行啊。”赛斯军团长难得有一次有比米勒城主更理性的时候。
“对,你说的没错,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稍稍冷静后,米勒城主终于恢复了平日的理智,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喘着粗气道“悄悄把他关进大牢,要单独隔离开,以防泄密,连狱卒都不要通知。”
顺着旋转的楼梯被带到地下,像扔垃圾似的被扔进牢房中。
空气中弥漫着物品的气息,阴暗潮湿的牢房里除了满地杂乱的干草以及墙角供人排泄的木桶外,再无其他。没有桌子,没有凳子,甚至连床都没有。
“赛斯团长总不会令我失望的,每次都能帮我顺利进来监狱。”拍了拍衣服上尘土,仟辰环顾四周感慨道“又回到这儿了,这个改变我人生的地方之一。”
“回想起当初被莫名其妙抓进来的缘由,现在看来还真是可笑。”自嘲一笑,仟辰从地上抱起一堆干草放到堆到墙角上,认真地铺了起来。
“还是好好铺床吧,一会儿师父过来见这儿乱七八糟的又要训人了。”一股暖流滑过心田,在经历过这么多事以后,这是仟辰心中少有的温情了。
正想着,一道精纯的神圣气息从远处传来,是如此的熟悉,是如此的贴心,与自己一本同源的亲切感刺激着仟辰的每一寸肌肤,曾经悲痛的回忆再一次涌上心头。
回首望去,只见一位四肢都均锁着镣铐的男人在一个狱卒的押解下从牢房走廊的尽头慢慢走了过来。尽管身衣服破烂,但那头精神的金色短发、健美的体格以及那帅气的脸庞,自然而然能让人联想到他曾是位贵族。
“师父,终于又见到您了”眼圈泛红,见到自己的恩师,有千言万语想说,想扑进师父怀中大哭一场,想与师父述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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