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个,厂里的工人都怕的要死,没人敢当个保安,那会可愁死我呀。.”
“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有保安,你为什么不报警?或者搬出去?”我微蹙眉。
这摆明就说明了这厂子邪门,也不知道搬出去,还想着招保安,再招保安还不是一个样子,什么都改变不了,反倒让更多的人继续丧命!直接搬迁到其他地方不就把这事给解决了吗?
他支支吾吾地说:“局里的人不受理啊,人家说了,调查出来的结果,都是自杀,没法子了啊!而且这年头,地皮不是说能买就买的啦,加上这里绿化环境好的很,我这厂子是搞化学的,污染大,再找一个像这样有着好环境的地价又便宜的,真心找不到了啊!”
我冷笑一下。
这话说的,其实就是宁愿丢了人命,也不愿花多一点小钱破灾。
“陈老板,据我所知,请个道士,那钱也不低啊,也够你买个地儿了吧?”我抿了一口茶,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实则钻心剔骨。
他尴尬地低了一下头,发现这壶里的茶水都被喝七七八八了,就继续倒些热水上去,沏了一壶满的,抬眸看了看我,擦擦头上的冷汗,这才会回话:“这不病急乱投医嘛,也没想过会花这么多的钱啊,我想这回你要是搞不定了,我就去找块地换了,这事把我都搞得日夜颠倒的,晚上老睡不着了。”
“继续说吧。”我不想听他狡辩,让我堵心。
“后来吧,隔三差五地就出事,算起来,貌似就有十个保安了,加上我爸,就是十一个了,这让我老心慌了,每逢初一十五都要给他们上香。”他应该知晓我脸色不是那么好,就简略地说了一下。
十一个,还差两个,十六年这么长的时间,为什么硬要拖到现在?难道一定要前面的三个阶段完成了,这个阶段才能结束?
“死者的相片和资料,你有吗?”我放下茶杯,问道。
“有呢有呢,你等等啊。”他一下就站起身来。
由于他用力过猛,那沙发与瓷砖发出尖利的摩擦声,整颗心都被一下提拉了上来。
一杯茶水的功夫,他就捧着一叠档案放了下来,顿时,档案表面的灰尘呛的我咳嗽了几下。
陈老板连忙道歉,在桌子下随便找块湿透的抹布擦拭了一下:“真不好意思啊,莫先生,这档案放着年头久了,就尘多。”
“没事。”我端起其中一些档案看了起来。
期间,陈老板就默默地在一旁看着我,一个劲地喝着茶水。
他那没有耐心的性子没过一会就客气地问我:“莫先生,这天也快黑了,你这一时也看不完,要不我给你备备晚饭,今晚你就在这儿住下了吧?顺道也帮我把这事给解决了,让我好睡个安心觉。”
“嗯。”我看的专心,就含糊应了一声,不过我本来就打算今晚留下来看看的,既然他率先开口,那我当然不能推却这等好意。
这档案记录有些随便,像是应付式的,每个档案除了红色的手印外,字迹都是一模一样,看来是出自同一个人,即使进厂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大爷老太婆,总不会个个都是文盲吧?我看这档案有些猫腻。
待我看完后,天已经彻底黑了,沉沉的夜色,月亮被沉沉的乌云包裹着,整个苍穹都被狂风肆虐着。
“莫先生,看来今晚要下大雨了,真是不巧。”陈老板恰好进来。
我瞥了一眼窗外后,把蓝色的档案夹放下,淡漠地问:“档案都出自一人之手,陈老板,你应该有话跟我说吧?”
“哎,这里农村嘛,老一辈的人都不识字,他们说什么信息啊,我就给他们填上。”他语速很快的说。
我用手指敲了敲档案,沉默一会:“你把那些死者的资料给我挑出来。”
他蹲下来,翻看一下,就拍了拍最右侧的档案堆:“都在这呢,我想着每回死人,警察都要来排查一次,就事先整理好了。”
“嗯,就你父亲的没在,对吧?”我再看了一眼那些档案,也没发现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他点了点头:“是的,你想要知道关于我爸的事情,你尽管问,我都知道。”
从档案上看,发现那些死去的十个保安差不多都是六七十岁以上的老者,其中包含有女的。
“陈老板,你这里的员工年龄似乎远远超过了国家的法定工龄,而且,保安还招老太的?”我狐疑地眯起眼睛盯着他。
他又拿起绢巾在擦汗。
现在正值秋高气爽的时候,尽管今晚暴风雨即将来袭,会有短暂的闷热,也不至于这样老冒汗,看来他应该是瞒着我什么。
我没去看他,只是慵懒地问了一句:“很热?”
“是啊是啊,这快要下雨,都是这样的。”他果然顺着我的话把话题带走了。
既然他想遮掩什么,那我就自己去查,问了也没用,从他嘴里吐出来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你父亲的年龄?”
“六十八。”
“哦,那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看着他,冷笑了一下。
他尴尬地笑了笑。
按照他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保养不错,其实也有五六十了,他自知如果这事没解决的话,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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