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没肉身呢?跟他相拥这么多次,我真真切切的触摸到他的肌肤啊!更何况,他不是有两天跟我一道出去吗?别人也看得见他,也能碰到他啊!
可陆存没必要骗我!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宫玫,你怎么就像一个谜团一样呢?你是想要等着我慢慢去解开吗?等我解开了之后,我才能看到你的真心实意吗?
如果真是如此,那你不要让我失望,不然我发疯的。
随后,陆存没再开口,我也了无睡意,但仍装作睡觉的模样,算是,害怕看到陆存的那一张脸吧。
每当看到他那俊逸无双的脸上浮现出灿烂的微笑,自己就会心动,一旦心动,我就觉得自己有一种罪孽感,对宫玫的背叛和对陆存的不公平。
从来没有觉得,这一趟车程会是那么的漫长,漫长到我自己快要坚持不下来了。
在我胡思乱想当中,大巴还是缓缓驶进了车站,车站的广播和一些站外的人群议论声等等喧闹之音灌入了我的耳内。
我佯装沉睡过后醒来,揉了揉眼,发现陆存早就不知影踪了,我旁边的座椅空空的,像是从未有人坐过一样。
外头传来沉重的哧声,车子就稳稳当当地停靠在车位上。
车上本来睡着的乘客早就睁开眼睛,一脸兴奋地下车,我也跟着下车,先把行李箱拿上。
其实一下车,我就在车站里撞见了不少吴家村的村民,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是很稀奇的,或许是我现在的穿着变化大的缘故吧,还没在天王道工作室里工作,因为担心生活费,就不敢乱花钱,可有了工作,就没那么担心了,更何况,宫玫这家伙花钱如同流水一样!区区一个晚上就买了几十套衣服。
起初外婆硬说要来车站接我的,我先前跟她说抵达的时间是傍晚时分,其实下午四点这样就到车站了,估计外婆现在才准备出发来车站呢!
村子离车站不远,就是半个小时的步行。
夏天的暴雨一下,我家这边的泥路就尽是泥泞,一脚踩下去,鞋子非脏不可,我也算倒霉的,可能是今天刚下过雨,这一路都是泥泞和水洼。
还没走到半路,我的裤筒就沾满了泥巴,更不用说鞋子了,行李箱的箱底都是黄褐色的泥巴,我最怕就是渗水进去了,里面的衣服可都是宫玫给我买的。
我在这路上也没瞧见一个人,心想着,是不是开发别的好走的路径?所以才没人走这一路的。
没过多久,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一路走来都没人!竟是有了三轮车的缘故!
这一年时间不回来,都不知道有人瞄上这开三轮的商机了。
我还想着拦下任意一辆三轮车,但那开车的一见我浑身脏兮兮的,丝毫就不搭理我的呼喊,径直从我身旁开了过去,还把泥巴和黄水溅的我身上下都是。
余怒迟迟未消,气的我咬紧牙关,一路狂奔回去,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了,反正我脸上都有干涸的泥巴,慢吞吞地爬行还不如赶紧回家洗个凉水澡。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刚走到院子前头,外婆拿着一把长柄黑伞准备出门。
“外婆,我回来了!”我拉开了院子的栅门。
外婆身子一顿,看向我后,微微一愣:“旋沫啊,你,怎么也不给我电话!来来,我给你弄洗澡水去!”
我爽朗地笑了起来:“外婆,是不是很意外啊?”
“是呀!你这鬼模样,真是大大的惊吓啊!”外婆在前头蹒跚地走着。
一年不见,外婆头发上的白丝又增添了不少,后背也有些佝偻了,行动变得更加迟缓,看的我忍不住热泪盈眶。
“你站那干啥呢?那箱子先放院子里头,我去厨房给你弄点热水,这山泉水太冷,洗着容易感冒!你平日里不老是没事找事地给我打电话吗?怎么到站了也不跟我打个电话?这城里回来的大巴怎么就改时间了,我记得去年回来的时候,还是夜里呢!”外婆变的啰嗦了很多。
以前她一天对我说话,几乎都没有超过十句的,我这一回来,她都唠叨不下一百句了!
家里头不像工作室还有浴室,只是用块干净的布在厨房一脚围拦起来,就是洗澡的地儿了。
我把箱子放在院子后头,先在后头一条小沟渠里洗干净手,也把鞋子和袜子脱了,洗干净脚,穿上木屐,就去自己的房间拿上以前的衣服,往厨房走去。
外婆在灶台前生火,她用长长的竹筒往灶里吹了吹,一股浓厚的黑烟冒了出来,把她呛的只咳嗽。
“算了算了,不用烧水勒,我在那边都洗习惯冷水了!我身子强的很,那会这么容易生病呢!外婆,要不你去帮我洗洗外头的行李箱?”我急忙把衣服放在一旁的烂椅子上,把外婆手中的竹筒抢了过来。
她想抢我的话,可没我动作来的快,我小心地将她给推出厨房,尔后把厨房的木房给关上。
“你先用点冷水试试身啊!不要一下用冷水灌身啊!你这箱子的东西,我先给你拿出来,不然渗水进去勒!”外婆嘟囔了几句。
“知道勒!外婆!那箱子有密码!你还是别洗了!等等我自己来!”我在厨房一旁的石池上舀了一桶的水,边说,边把这桶水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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