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沫,我耳朵没坏吧?”柯寒不太相信我的话。.

我认真地重述一遍:“你的耳朵没坏,我的眼睛也没坏,现在我暂时没能确定魔术表演的事故是不是它给捣鼓出来的,唯一确定的是,这尸体没啥问题,就是被一个不是咱们这世纪的异形东西给附身了。”

柯寒看了我几眼,顺了一口气,也一本正经地问:“那你现在驱魔驱不走,你打算怎么办?”

我往那尸体上瞅上几眼,那个异形的人也没动静了,应该又进入沉睡状态了,如今确实要好好想清楚,我该拿这个异形人怎么办?

这异形人本身是否自带危险性,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丝证据证明它杀人了。

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好法子来,柯寒看我的眼神也包含一些不信任的因素,无奈的我只好垂下头:“先把它身上的怨气给收了,确保它不会去害人就好,我们到时候回去跟阿渔还有王道说说这事,王道见多识广,他肯定认识这东西,指不定就会有办法解决了。”

只能按兵不动了,这是为今之计。

柯寒自己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也只能点头:“那你继续吧,我去门口守着。”

“好!”我转身去把香给掐灭了。

再把尸体上的符文给擦干净了,驱魔符也给撕了.

这一撕,可能就会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可不撕的话,异形人的怨气就没能从那尸体里头窜出来。

这驱魔符一撕,我便立即念出咒语。

异形人再次狰狞着脸,身子只是从尸体里拉出一丁点的透明皮囊就被强弹回去了,不过这会,一团黑黑的怨气源源不断地从异形人的体内冒出来,形成一小小的龙卷风,钻进了我胸前那早就绽放着红光的血玉里头。

这简直就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没想到怨气这么轻易就被我收进血玉里头了。

不过这期间,我发现了,就算我不用驱魔符去镇压住它,它也没那个能耐跑出来,它貌似不能离开这具尸体,估计是有人在尸体身上下了封印。

我觉得这异形人不是什么简单的鬼怪,因而我还没等血玉将怨气炼化,就将怨气给转移到随身携带的酒葫芦里去。

这糯米酒,我现在不方便喝,就随便地倒进垃圾箱里去。

因为这怨气不是平常鬼怪的怨气,要是我自己擅自就炼化了,万一这不好的结果就是我把自己给炼化成魔了呢?这可不好。

柯寒背对着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把怨气给炼化,我也没想着解释,这异形人的事,也不知道是凶是吉?来路不明的东西最麻烦了,我总不能老是连累柯寒和谷水他们吧?

这事,还是谨慎点办,不能鲁莽。

把酒葫芦都给放好了后,我拉柯寒出门:“咱们走吧,我都弄好了。”

“嗯,你肚子饿不饿?”柯寒边走边问。

我被她这么一问,才想起来,我们两个连晚饭都没吃就跑过来打探了,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肚子空虚的很。

“那咱们去吃夜宵?”我舔舔嘴唇皮子。

“要不要叫上谷水啊?”柯寒问。

我刚想抬头回答柯寒,目光恰好触及到前台。

本来守着前台的两个学生竟然都睡着了,那个男的还是直接躺地睡,他那姿势倒挺像是晕倒在地的人。

正巧,我听见了嗒嗒的皮鞋踩踏地砖的声音,而且还不是一个人的,是一群人的,这会事出有变,我哪里还惦记得上吃啊?

“别说话!有人!”我急忙堵住柯寒的嘴巴,拉着她躲进了这六号解剖室的旁边,五号解剖室。

轻轻地把门带上后,我立马放开柯寒,把眼睛凑近门眼那头去窥探外面的情况。

柯寒想看,我瞅了她一眼,示意让她别着急!

嗒嗒的声音越来越近,忽而,门眼就黑了。

这黑色的幕布一闪而过。

很快我就看清楚了,原来是一群穿着黑衣衫的人,只是他们几乎无一例外地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和墨镜,手上还穿着黑色的手套。

给我的印象,就是黑社会,或者坏人。

当我看见他们的时候,我即刻就屏住自己的呼吸,深怕自己的一呼吸,他们就会有所察觉似的,至于柯寒,我直接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那冷酷的眼神看向我,差不多就是想把我给杀了似的。

这时,我也没想那么多,两个人的命根子重要啊!

那一群的黑衣人冷着脸,一点表情都没有,而且我注意到了,有一个黑衣人的手指上有问天的文身,很显然,这一群黑衣人是问天的人!

问天的人究竟是有多难对付,我已经领略过了!

因此,这种时候,我就不能跟他们面对面地对着干,还是迂回点,偷偷地跟着他们,或许能从中知道什么秘密呢!

没一会。

咔的一声。

我就知道他们把六号解剖室的门给打开了,门眼对着的黑衣人也开始走动了,应该是进去隔壁了。

那这么说,在魔术表演当中死掉的那个人果然是跟那个异形人有关系的咯?不然问天的人怎么会来这里?而且我很好奇,他们到底来这里想干什么?为自己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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