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位,还在献血当中,而那个披着黑斗篷的还杵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等到这五个黑衣人都血干而死之后,那这仪式的结束,就是这黑斗篷的事了,剩下的复活细节也都是这黑斗篷接手了,这么一说,这主持仪式的领头人就是他!

擒贼先擒王,如果我把这个黑斗篷的给抓住了,那五个黑衣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加上他们还要顾忌渡魂呢,更加奈何不了我!

我用手碰了碰柯寒,将自己的想法给她支会一声。

我目光笃定地看向柯寒,对着那披着黑斗篷的后背一抓手。

柯寒第一反应就是抓住我的手,不让我上前去。

她应该是怕我涉险,害怕我一出事就没办法给阿渔交代了,可这万不得已的关头,怎么能为个人着想?

我愣是甩开柯寒的手,拼尽自己的力火速地扑向那个黑斗篷的人身上去。

“终于按捺不住了?”那披着黑斗篷快速地移动身子,转眼间就到了我的背后去。

他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接着一棍子就落到我的后背上,不是被木头敲打的疼痛,而是一把火从背上烧了过去,衣服瞬间孜孜地烧了起来,也能感受到后头的皮肤被烫的难受。

不用看,我就知道,应该是那炭木拐杖打的,第一眼就知道这炭木不是什么好玩意!当真,令人受罪啊!

“旋沫!”柯寒猛地上前将我扯到一边。

那五个黑衣人仍然不动声色地继续渡魂仪式,不过这黑斗篷的领头就足够难缠的了。

令我意外的是,他们早就知道了我和柯寒一直隐身在这解剖室里头,我也没想到连隐身符都对他们不管用,如今,我简直就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啊!

柯寒欲将我拉到门那头去,我反而迎上那领头的棒打。

“你先走!”我曲起手臂去当,下边再出其不意地用乌金木钩去攻击,乌金木钩在我的意识命令下,以闪电般的速度朝那黑斗篷的双腿勾去。

那黑斗篷双脚一收,仅仅以那炭木为支撑点,空中一扫腿。

这正面又如此地近距离地接触到那个黑斗篷的,我一抬眼就傻掉了。

接着我猝不及防就受了这一脚,恰恰柯寒已经打开门,我的身子受到脚力倒去,连着柯寒一起摔出了门外。

柯寒及时将门一带,把那黑斗篷的给堵在门内了。

接着她趁着这一会子的功夫,立即念了遁术的咒语,将呆滞住的我带离开这解剖室。

一眨眼之后,我们两个就出现在人多热闹的夜市里头。

这里人多眼杂,要是那黑斗篷的追上来,恐怕也追不上来了。

“旋沫,你怎么还是这个状态啊?你没事吧?你让我看看你的后背怎么样了?”柯寒担忧地说,还移步绕到我的背后去。

“旋沫,你是疼傻了?还是干嘛?别傻愣着,咱们回去,我给你上点药膏,不然你的后背绝对起泡子!”柯寒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她正把我往校门口拉的时候,我的脑电路才回电了,可我还是觉得这事有点难以置信。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有些哽咽地说了出来:“柯寒,刚才我跟他交手,离得也很近,所以呢,我就看见了他的样子,我视力挺好的,可以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柯寒顿住,眼睛波澜不惊地看着我。

“他,竟然是招弟的爷爷!”我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我没有想到,内鬼竟然是招弟的爷爷!他也算是看着我从小长到大的啊!我在心里是那么地崇敬他!他对我和外婆这么好!怎么会是问天的祭司呢?

那招弟呢?她也是吗?

我怎么觉得,刚才的一眼,居然把我记忆里,他们对我和外婆的点点滴滴的好,都产生了模糊的不确定呢?

“招弟的爷爷怎么就成了问天的人呢?”我叹然道。

柯寒放开了我的手,淡淡地说:“其实很多时候,一个人所站的派别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好坏。”

“可是,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做着错事吗?招弟的爷爷,刚才的渡魂术,你知不知道?那都是害人的!”我几乎是怀着失望的心情说出来的。

心里压抑的很。

这种感觉跟被人背叛了没区别,那时,我以为安禾的话只是忽悠我的,根本就没有内鬼!

现在,还真的有。

还是我那么那么感激和尊重的一位长者。

记得,以前我被外婆罚的没饭吃,不能回家,都是招弟爷爷收留我,给我饭吃,还有,他会带我和招弟上山,他给我和招弟捉小蛐蛐,我那抓鱼的技巧还是他教的。

基本上,在我的心里,我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爷爷。

如今,自己的爷爷怎么会是那么邪恶的一个人呢?

柯寒来回踱步,她边说:“旋沫,我知道你此刻根本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我还是要问你一句,你凭自己的良心回答我,刚刚,难道不是招弟他爷爷故意放走我们的吗?不然的话,我们早就死在那里了!”

确实。

刚才招弟的爷爷根本就没必要踢那一脚,他有的是能力将我抓住,但是他没有,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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