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出院,也没什么大碍。”柯寒淡淡地回我。

“今天早上可遭罪了,她那什么身检查,忙活了一早上,肚子都快饿坏了。”谷水说着,把木桌拉到柯寒前头,再把塑料盒子上的盖子掀开,递了把筷子给柯寒。

“那费用,交了没?”我弱弱地问了一句。

柯寒哧溜一口:“阿渔交了,这算是工伤。”

我扯动一下嘴角,又没好意思开口说让我来负责,自己的生活费刚被用完。

只好另择话题:“谷水说,你要找我?什么事啊?”

“旋沫,你先别急,让她吃完了再说。”谷水捧着他的那份过桥米线在旁边的玻璃桌上吃了起来。

陆存也跟着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没事,我肚子不太饿。”柯寒放下筷子,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个橙子塞到我的手里:“剥给陆存吃啊!我边吃边跟你说。”

我接过橙子,用手剥了起来。

“那天,我一时激动,你别往心里去。”柯寒含糊不清地说着,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塑料盒里的米线。

“没关系,我知道,问天的人跟你肯定有什么渊源,是吧?”我直言不讳。

那头的谷水顿时呛了几口。

陆存倒了杯开水给他,他喝了一口,眼里有些疑惑地看向柯寒,很快又笑着对我赔礼:“你们继续聊,我太饿了,吃的急了。”

柯寒并没有去看他,但我发现她的抓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你要跟我说的事,就是这一件?”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去掰开被剥光皮的橙子。

“不是,是问天的人把我抓了,我发现,这帝都就是问天一小波人的巢穴,领头的地位在问天里是十分德高望重的,据说是无尽天尊座下的左膀右臂。”柯寒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把这话给说了出来,那样子就仿佛在跟你云淡风轻地聊着天。

我倒是愣了一会:“那这么说,学校的几桩怪事肯定是跟问天这小波人有关咯?”

“怪事?”

我不慌不忙地起身,把掰好的橙子片递了几片给陆存和谷水。

“老婆,这橙子很甜啊!”陆存咬了一口就赞了一口。

谷水咬了咬,还没吞下去,就狐疑地看了看陆存一眼:“你们两个?”

“别瞎想!”我瞪了谷水一眼,然后把剩下的橙子片都放在柯寒的面前,接着我把那几桩怪事都大概跟柯寒说了一下,也顺便把昨晚鬼婆婆找上门的事都一并说了出来。

“你把灵异社那件事给解决了?那么快?”谷水惊讶地说。

“就是一个锁魂镜弄出来,也没什么。”我伸手又拿了个橙子来剥:“倒是,那鬼婆婆交代我的事情才是难办的!”

“那个宿舍的事情,我在查着,你要听最新消息不?”谷水卖了卖关子。

我装作一脸的不在乎,也不去追问。

谷水觉得索然无趣,也就自己说了出来:“其实也不是一个男生寝室的事情,我查过了,目前为止,一共有十一间男生寝室都是这个状态,突然间就暴毙了!完没有原因,我也去看过尸体了,发现,死者的灵魂都被抢走了,只是我想不通,为什么还要留着尸体呢?”

灵魂被抢走了?这事怎么跟我之前遇上画室的事件差不多?

“旋沫,这事不好办,你万事小心。”谷水提了个醒。

“我不会让老婆出事的!”陆存冷睨了谷水一眼。

柯寒放下筷子,谷水识趣上前收拾,还不忘用湿布将木桌给擦干净,然后把木桌拉到床尾,拿着两袋垃圾就出了门。

谷水一出门,柯寒这边就开口了:“旋沫,我的事情没跟别人说过,在我告诉你之前,你先答应我,别告诉谷水,也别跟谷水提起我跟问天的事情。”

“我去支开谷水,你们两个好好谈谈。”陆存扫了柯寒一眼,就起身走出了病房。

我掰了几片橙子放在柯寒的手里。

她吃了一片,也娓娓道来:“我们是同类,不是吗?像谷水说的。”

“嗯。”我咬了一口橙子,汁水流进了我的口腔,真心是很甜的。

“我们阴阳人是不被世人接受的,你应该比我还懂吧?”

我佯装无事一样继续吃着:“知道,我外婆应该早就把我的事告诉你了吧?”

“我跟你也一样,不过我比你幸运多了,我的手指甲很漂亮对不对?”柯寒亮了亮她的双手。

那红色的指甲犹如红豆,十分的小巧好看。

“我的阴阳眼是黑白双眼,特别明显,据我所知,外婆的耳朵,我是看不出来的,谷水的鼻子,我更是看不出来,可不代表没有,只是他们的异变,不是时机就没看到。”

“嗯,我的阴阳手,从小就能摸出将死之人是什么时候走的,这种异能,是令人忌惮的,只要我不显露出来,是没有人能知道的,但是,招弟的爷爷把这件事公诸于世,我的父母就因此而丧命,所以我对招弟的爷爷恨到想要杀了他。”柯寒的手霎时紧握成拳。

我颤抖了一下眼睫毛。

难怪外婆一身本事还甘愿隐居在吴家村里,怕是,一出来,就会被满世界唾弃吧?当初,我也只是在江城初展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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