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累累,狼狈的他只是用狠辣的眼神盯着我。
“还有两个。”我对他颔首一笑,也算是稍微的挑衅。
我这话刚说完,二楼就传来喘气的声音,微微仰头向上望去,是那个平头男生,他看到我的第一眼有些惊讶:“果然不简单。”
“大哥,光头怎么还没来?”寸头男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忽然之间,他的嘴角就露出一丝的嘲笑:“我说你怎么可以安然无恙地来到这里,原来,靠的还是一只鬼啊?呵,听说,你还是一名驱魔人呢!”
寸头男满嘴尽是讥讽,那毒辣的眼神更是明目张胆地投到宫玫的身上。
宫玫眸子一冷,本来还擒着我下巴的手登时就抽离开来,对着那寸头男一挥手。
那寸头男顷刻间就被拍飞,他的身体恰好撞开了那扇红漆大门,就在门缝一开之际,无数的带着尖刺的藤蔓缠绕上寸头男的身,飞快地将寸头男拉到了门外。
红漆大门吱呀几声,就合上了。
平头男瞠目结舌地看着这突发的一幕,还没来到及说出一句话,就落幕了。
看着那紧闭着的红漆大门,心里有些骇然的我还是存有一丝侥幸的欣喜,要是刚才宫玫没有谨慎地观察一下,那么被藤蔓拉出去的人,就不是寸头男,而是我和宫玫了。
“我知道你们身后的窗户就是出口,不如我们谈谈如何?”平头男的脸上丝毫没有一点失去同伴的神伤之色,反倒是噙着笑来跟我们商量。
他的这种漠视同伴生命的态度让我很不悦:“有什么好谈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谈条件?”
“你不是很想知道幕后指使者吗?只要你确保我能够平安地走出这个真人密室,我就告诉你!”平头男有恃无恐地扬起下颌。
就在他说话的那段时间里,我的脑海里收到了那个光头男阵亡的消息。
这真人密室还真是恐怖,一不小心丢失的就是自己的身家性命!要不是宫玫在我的身边,还真不知道,自己会是怎样的光景。
“看看,我另一个同伴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你要是不带我出去的话,你就永远不知道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更何况,你们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他们都知道了你们在干涉,肯定会灭了你们,你们要是想活命,就必须让我活着!”平头男从容地从二楼地走了下来。
他说的确实没错,如今,我要是想知道背后的人,也只能是通过他一个人了,可是我带他出去,要是他趁机逃走,我不就白忙活了?
宫玫面无表情地扫了平头男一眼,这一眼竟让平头男骤时停住下楼的脚步,迟迟不敢下楼。
我用眼神询问宫玫的意见,可他压根就没理会我,只是漠然地眺望窗外的景色,一副我爱怎么办就怎么办的表情,他不想理会的话,那只能由我自己好好揣度了。
“行,我问你三个问题,只要你的答案让我满意,我就带你出去,当然这三个问题肯定不是问你幕后之人的身份,怎样?”我拐着弯来探问。
平头男这人很是精明,他并没有立即答应我,而是踟蹰地看着我,像是在思考着这其中的利弊关系。
这思考的时间没持续很久,他就欣然应下:“行,不过你要保证让我安出去!”
“没问题。”我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偷笑:“为什么要在长白山安置五行八卦阵?”
“原来把长白山给炸了的人,是你啊!弱弱的小女子,行事作风还是颇有雄风的。”他打着趣。
我沉脸:“你可以不回答,我也可以选择不带你离开。”
“欸!不就开开玩笑吗?男女情欲之事提供的精气和贪念都是鬼魂的上好贡品,这长白山你应该也去过吧?没理由没撞见满山野鬼游行啊?”
平头男这个答案跟我当初想到差不多,只是那长白山当真有着满山的野鬼,没理由我没遇见的啊?当时陆存跟我一起,他没那个时间驱走野鬼,就算是他,我自然晓得,那么会是谁呢?
想着,我不由地偷瞄了宫玫,他还是一脸的漠然。
他越是这样风平浪静的表面,我就越加笃定,就是宫玫干的!他总是这样!做了什么事都不会知会一声的。
心下还是忍不住暖了暖。
我转回目光,再次开口:“厄庇墨透斯在哪里?”
平头男显然没预料到我会问出这个问题,略有些诧异:“你知道还真多!他就在灵异社的招鬼游戏里!”
他就简单地回答了我,并没有再多说,应该是不愿告知我太多的内幕。
但,这就足够了,他这一句话,足以印证了我心中的答案,幻境里明明就看见了厄庇墨透斯化作恶灵归来了,定然是背后的人利用他的怨气把他给唤醒了,像宫玫所言,这平白弄出一个潘多拉魔盒的故事,就不会这么简单地只是一个真人密室游戏!
那幕后的人应该是想通过厄庇墨透斯的怨气来吸收更多的精气!
我看见平头男有些躲避我的目光,应该是怕我详问,我倒没有这个打算,便再次开口提问:“男生寝室部人员暴毙一事,他们的灵魂和心脏都被献祭给无尽天尊,现在,还差多少?能让他复活?”
这句问话纯粹就诈唬一下平头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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