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是打不起来的。”

我看着他冷静的口气,真的是太佩服他了,他怎么就断定我与尚斯伯打不起来哪?

“你怎么就知道我与尚斯伯打不起来哪?你又没见过他。”

“今天我接到过他的电话,听他的语气听出来的。好了,我们去看看他。”

我知道他是有点儿不高兴我一直谈论尚斯伯了,可是毕竟尚斯伯是为了我才被砸到的。那可是脑子,万一来个脑震荡或者淤血,在严重点儿不是植物人也可能就死了啊。

“翁远洋,其实本来被砸的应该是我,是他替我挡住的。”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没有回话。我们跟着警车去了医院,这已经是我第二次来医院了,上一次是因为任盼盼,那个打任盼盼的人已经被抓住了,只是他只认罪却不说为何要打他。再三审问,那个人都不松口,只能判了他邢。

这次凶手就知道,只是我的心里却充满内疚,如果我拉住他不让他继续说就好了。或者我干脆退出,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尚斯伯从急诊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醒了,他投给我一个安慰的目光。然后翁远洋拉着我陪他去了病房。

“韩江雪,这件事不怪你,是我的话太过分才激怒她的。其实我早就看不惯她了。”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发干,目光却已经游离。

我本来想听从医生的建议不让他多说话,让他多休息的,可是他却冲我拜拜手。

他看着病房的天花板,上面一片洁白。

“其实在大一的那一年,我们舞蹈社的社长是个纯洁善良的女孩子,但是,自从曹安柔进来之后,曹安柔在比赛的前一刻,故意烧坏她的衣服,而比赛的其他人都利益熏心不肯将衣服借给她。”

我发现尚斯伯的眼角留下了眼泪。

“当年去丹麦的芭蕾舞学院是她的梦想,她是最有潜力的一个。可是就是因为曹安柔毁了她。姐姐她从小娇生惯养,就算是我这个弟弟也是宠着她,可是那天晚上,她却自杀了。我时候我想如果我们不那么宠溺她就好了。你不知道,她是多么的适合跳芭蕾。她的那双眼睛天生就像是高贵的白天鹅。”

“这么说,是曹安柔间接害死了你的姐姐?这消息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忍她那么久。”

尚斯伯突然将头转向我这边,他说:“韩江雪,所以你不用自责,即便今天不是因为你,我也会那么说的。我对她早已恨之入骨。只是我的家庭不允许我去对一个女人动手。”

“尚斯伯,参加完这次的比赛,我想我还是不要去舞社了。”

“韩江雪,我说了这次的事不怪你。对了我的父母应该快到了,你还是走吧,不然她会很敏感的,自从姐姐走了之后她就变的很敏感。”

“那好,我先走。”讨东坑扛。

在医院门口,我看到从一辆黑色的车里出来的两位老人,其中那个妇人已经泣不成声,旁边的男人扶着她。他们口中一直在喊斯伯,所以可以肯定他们就是尚斯伯的父母。

翁远洋拉我一把,我回过神来。

“翁远洋,有件事,我们到车上去说。”

到了车上,翁远洋并没有发动车,而是等着我说话。

“你说你今天拿着的这本只是样刊,而今天争吵的时候,曹安柔说过她曾经在网上看到过这张照片。你知道这件事吗?”

他双手交叉着放在下巴下面,似乎在想什么,他以前思考问题的时候就总是喜欢做这个动作。

“江雪这件事交给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