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安心地去搞吃的。饿成这样,即便现在有一只烤羊摆在它面前,它也没办法爬起来吃吧。

白夜站在宽敞,却简陋得只有几个锅碗瓢盆的厨房,皱着眉想了想,才动手拿了个宽浅的盘子,从旁边的小罐子勺了点盐巴倒进去,再从另一个小罐子勺了点白糖。

倒了些保温开水壶里的热水融化掉盐巴和白糖,待盐糖水冷却了些,才端了出去,放到狗窝旁,让它舔食。

白夜蹲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盯着它。本来还担心它连舔食盐糖水的力气都没有,然而只见它身体动了动,片刻后便费力地抬起脑袋,凑近盘子伸出舌头缓慢地舔食。

待盘里的盐糖水都舔食干净后,它才重新躺回窝里。看到这白夜才放下心来,稍稍松了口气,几不可察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