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官方公布的球申报人数是350万，平均申报比例有66%，这么说来，本市的申报比例要低于平均数不少。
“我们也这么认为。”刘钰婷点点头，眼中明显有些失望。
“还有其他数据么？”白杨继续问道。
“变异者性别大多为男性，占比80%，年龄分布偏年轻，具体范围是15-38岁，但大部分集中在20-30岁之间，占比有85%”刘钰婷对答如流。
“这年龄竟然不是平均分布，好像有明确的指向性。”白杨一眼看出了其中问题。
“姜老也是这么说的，而且他有个细思极恐的猜测。”
“他怀疑这是人为的？”白杨说道。
“没错，如果是自然选择的话，这也太过巧合了。”刘钰婷看着白杨，倒是没想到白杨能这么快抓住问题所在，眼中也是流露出一丝别样的神色。
白杨当然知道这是人为的，而且肯定跟老祖有关系，为了给人类拔苗助长，这老家伙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思考间感觉旁边有双眼睛一直盯着，白杨也是不经意间转过了头去，然后便是与刘钰婷四目相对，足足对视了几秒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触电般迅速收回了目光。
那一刻白杨只感觉心脏直跳，不禁又想起了昨天怀抱着美人仔细端详的美妙场景。
“咳咳。”九爷突然干咳了两声，把白杨拉回了现实中来，然后有些表情暧昧的看着白杨，直看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了，以九爷这样的老油条，怎么会看不出两人之间的异样。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白杨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询问。
“这会儿应该都集合完毕在体育场中心的训练场上了，过去看看，严老他们应该都到了。”
白杨点了点头，以他灵敏的听力其实早就察觉到了体育场内隐约的人声，刚才明知故问也只是为了掩饰他的窘态而已。
众人跟着刘钰婷继续向着不远处庞大的体育场建筑走去，不久之后便上了其中一侧的阶梯，通过1号门进入了主席台的范围。
刚一入主席台，迎面便扑来一阵阵喧哗声，朝下望去，尽是密密麻麻的人影，人头攒动，好不热闹。人群的正前方此时立着一块巨大的屏幕，这给白杨的感觉以为是又看演唱会来了。
而主席台前已经站着几道身影，赫然是严首长几位大佬，以及几位白杨从未见过的身着军服，肩负杠星的军官。
四人现身后，三位元老竟不顾自身身份，主动迎了上来，引得其他几位军官一阵错愕，一旁的九爷见状也是目瞪口呆，急忙跟几位大佬点头哈腰起来。
姜老则是笑眯眯的直接把白杨拉到了一边，拍着白杨的肩膀神秘兮兮的说：“白杨啊，待会儿给你看个惊喜。”
“啥惊喜啊姜老？”白杨有些不明所以。
“等下你就知道了，而且是钰婷这丫头送给你的惊喜。”姜老指了指不远处向这边走的刘钰婷说道。
“姜老，您可别瞎说，什么叫我送的惊喜，我这样做可完跟白杨无关，只是为了大局考虑而已。”刘钰婷此时竟有些娇嗔的道。
“姜老，这是何意啊，莫非钰婷为了大局，要以身，咳，要以身相许不成，我何德何能啊？”
“想什么呢你？”刘钰婷羞怒道。
“你们刚才的话本身就容易让人误解嘛。”白杨故作无辜的道。
“行了小子，别老想着占人家姑娘便宜，以后日子还长，慢慢培养感情吧。”姜依然是老的辣，一眼便看穿了白杨的把戏，也是附和着开起了玩笑。
“是是，您老说得对，咱们现在还是先说正事吧。”白杨又假装正经道。
一旁的刘钰婷见一老一少竟是当着自己的面假正经、真调侃起来，顿时气得直跺脚，但又无可奈何，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