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王玄策。”

姚可期沉思一阵,道:“罢了,既然如此想必应该无错,你在此地休息一日,明日我安排人送你过去,如何?”

陆容其实现在归心似箭,恨不得一步就回到安新县家里去,只是自己也好奇姚可期所说王玄策是不是就是教授自己的王先生。

况且王先生自去年冬天来家住过一月之后,自己便在未与先生相见,所留的书单早已读完,陆容自幼便承先生所授,无论寒暑孜孜不倦,对先生的感情十分深厚,一年没见,心中自是万分想念,于是点点头,道:“任凭大帅吩咐。”

姚可期点点头,吩咐手下去帮二人收拾客营,又道:“陆容,老山营于灵丘一战拼死搏杀,死战不退。朱洪将军身死他乡,军尽数战死。都护府原本以为从此老山营番号便失,谁知你能从大同险地带回军旗,我敬佩你是条汉子,你的事我会上报大将军,你安心即可,燕敕军必不负战场勇士。”

陆容心里发苦,听得姚可期说道营尽数战死,心里暗藏的那一点点小希望,竟也破灭,喃喃道:“都战死了吗?没有一个活着的?”

姚可期见状,也不答话,暗暗叹息。

身边范姜,轻轻将剑放在身前案上,一双眼睛又看着陆容,不言语。

陆容心中悲凉,低下头来,用手扶额。

主账内一阵安静,隐隐听得外面军士操练声阵阵,三声杀杀杀之后,结束午操各自回营。

天色渐黑。